“小花猫,别哭了,你看我心都疼了。”虞玖幽和顺地替她拭着夺眶而出的眼泪,轻拍着她的后背。
“对了,菡沁如何了?”容卿月夹着菜,端起碗,不疾不徐的吃着。阿谁丫头被夙依依抓走后,折磨的不轻,这两样的疗养也不知如何了。
墨锦驭手握匕首,在鼓起的那处指腹悄悄一划,立即流出玄色的血液,随之流出的是一只透明如茧的青色小虫子,软软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看模样方才死去不久。
秉承着“山不来我去”的原则,走到墨锦御身边蹲下,抻着脖子看着两人对弈。
罢了…虞玖幽红色衣袖一挥,窗户四开,屋内异化的多种气味顿时散去,并将地上的肮脏清理了,这才重新将不知想甚么的君梦翎抱在怀里。
这么多年,一味学着虞玖幽的姿势与浅笑,真的够了…
容卿月窝在墨锦御怀中睡了几个回笼觉,缓缓展开双眸,看了眼乌黑的夜幕,又看了看棋盘,嘟囔着:“真慢!”
虞玖幽闭着的眸子缓缓展开,偏头看向坐在床榻旁正要替本身擦脸的梦翎,脸上浮起一抹惑人的笑,“梦翎,我昏了多久?”
容卿月走进屋子,又见屋内的两人执棋相对时,嘴角狠狠的抽了抽,这两人还真是有闲情逸致,内里响动不小,恍若未闻般闲情的落子。
他杀,是他的挑选,自古成王败寇,他输得起!只是他独一不舍的,帐中安然入眠的人…
“恩。”墨梅垂下的头点了点,“下午慕岩不知在小小耳边说了甚么,随后两人高欢畅兴出去了。”
随后,容卿月感受身材一轻,转刹时就被墨锦御抱进怀里,耳畔传来一抹和顺,“不懂下棋之人如何看棋?”
只因这人间能牵动贰心神的只要一人,也独一一人……
“看来本世子来的不是时候。”一道不调和倒是极其好听温润的声音突破了此时的甜美。
“是。”墨梅点了点头,心想着世子爷眼里最大的美人不就是您嘛,这是吃的哪门子醋,还是爷做了别的甚么惹了郡主不快了。
虞玖幽顿时眸色比之墨锦御还要幽深,嘴角的笑意缓缓收起,声音倒是还是和顺,“梦翎,你只需知我不会再让你担忧!其他事情,便不要想了,统统有我在。”
墨锦御指尖挑开衣衿,暴露精干却如冷玉般的大半个胸膛。不消半晌,便见心口中爬动着一只小虫,沿着肩膀处一向游走,直至苗条如玉的指尖,便停了下来。
翎翎纯粹的就如一颗明珠,于他,永久那么刺眼。
“那你…”虞玖幽话未说完,墨锦御便发挥轻功瞬息便消逝在他们面前。
虞玖幽不顾墨锦御在场,爱若珍宝的捧起她的脸颊亲了亲,慎重道:“好,今后我都不会让你为我担忧!”
虞玖幽薄唇上扬,非常享用敬爱之人替他包扎伤口。
“我心也疼。”君梦翎垂下头,被虞玖幽揽在怀里,轻声安抚着。
“别人不知,我却知你胸口的剑伤是四哥所为吧,四哥的剑虽从不出鞘,我倒是认得的,他与你的剑身不异。”君梦翎眸中带了一层水雾,她早晓得四哥成心要杀玖幽,四哥,也真的这么做了。
即便被骂通敌叛国又如何!即便摆荡君家根底又如何!即便城门染血又如何!他不过,也是为了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