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没有错处,乔珍便将那两张字据重新递给乔二奎道:“爹爹,没有错,你在两张字据上头最底下有两个黑圈儿的处所按上你的指印吧。”
乔二奎不识字,拿着那两张字占有些难堪,在一旁的乔珍便说:“爹,给我看一看。”
乔二奎应了声“好”。
曹吉安脸上挂了买卖人惯有的温暖笑容,一面抬手表示乔二奎坐下,一面嘴中道:“听傅财说乔爷那玉还不错,以是我来看看。”
连续好几天,乔家都沉浸在喜庆当中。关着门,一家人做白面馍,做面条儿吃。乔黄氏又用那粗棉布给家里人缝制袜子,里衣等物。
说话间,一边儿站着的傅财已经将桌子上那橘红色的鱼形玉璜拿起来装进了阿谁小锦盒子里。又把阿谁玄色的荷包子递给乔二奎,“乔爷,三十五两银子都在里头装着,按您的叮咛里头有五两碎银子,如果不信,能够去银铺里秤一秤。”
但这会儿本身这坑爹的爹已经说出了人家想晓得的那些话,想禁止已经来不及了,乔珍只能但愿这曹掌柜是有知己的买家了。不过,乔珍又想到,他们这一次进城来卖得这鱼形玉璜大抵还入不了这聚宝斋曹掌柜的眼,是以这一笔买卖他们是安然的。毕竟这聚宝斋在浚县县城里是老字号不说,还是最大财力最厚的一家,如许有气力的商家是不会打这么一个小东西的主张的,但如果摆在他们面前的是个代价连城的宝贝,而卖这宝贝的人又没有甚么自保之力,那么就难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