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面的话乔珍没有说了,乔二奎和乔黄氏两口儿默了一会儿,俄然乔二奎笑起来大声道:“我懂了,我懂了,珍儿是想把那些旧东西收出去,然后从里头找出能卖到聚宝斋里头去的古旧东西赚银子对不对?”
因而他忙欠身向那老夫打了个号召,“乔叔好”,又说:“好多事三言两语说不清,改天我请叔喝上一杯再唠唠……”
“爹,来年你先去买头驴子,再买两个筐子,在筐子里头放些新的瓷碗铜壶等家常用的器物,再买上一面锣,我们走村串户敲着锣收东西去。如果有人问我们为甚么以旧换新,就说是有城里的大善人梦到菩萨说要些旧东西以是托我们来收,别的甚么也不要说……”
顿了顿,端着碗又喝了几口粥,走到乔二奎手中牵着的驴子跟前,探头往那两个藤条筐子里看了两眼,转转头来猎奇得问:“我说二小子,你这是做得甚么买卖呢?方才我在屋里听你喊以旧换新,收褴褛儿,这到底是个甚意义,你给叔好生说一说。”
终究有几日余暇,乔二奎便遵循事前说好的花了三两银子去买了头驴子,又花了一两二钱银子买了些瓷碗铜壶,两个藤条筐子和一面铜锣。将两个筐子驮在驴子身上,牵着驴子回了家。早晨一家人用饭的时候,就和乔珍筹议先去上乔村试一试。
乔二奎想一想,也是,这呼喊几声和去乱坟地挖坟盗墓比拟确切是小菜一碟。
乔珍背面的这句话撤销了乔黄氏的疑虑,也让乔二奎更有信心去做这个新的行当。毕竟那么一块不大的鱼形玉石就让乔家赚了三十五两银子。省着点儿花,也够他们家花个四五年的。所今背面乔二奎便开端和乔珍筹议来年开了春儿后,详细如何来做这个收褴褛儿的买卖。
没等乔珍说完,乔二奎两口儿互看了一眼,一头雾水,异口同声道:“收褴褛儿?”
乔珍抬开端来缓缓道:“是如许,我不是现在有了一双神眼么……”
上乔村离黄山村比较近,大抵隔了十来里路,位于黄山村西北边儿,村落中有近百户人家,算是四周村庄里比较大的。
晌中午分,很多农家不是正在做饭,便是正在用饭。乔家父女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几近让村庄里的人倾巢而出,来看村里来了甚么人,是如何回事。
父女俩这又打锣又呼喊的,公然将全部上乔村的庄户人家都给轰动了。本来常日象上乔村如许的村落便是非常温馨的,村落里可贵来个外人,就是那卖针头线脑的货郎也只不过是一两个月来一次,来的时候还没有这么大的动静,不过是在村庄里边走边摇摇手头的拨浪鼓喊几嗓子罢了,哪有象如许把锣敲得哐啷哐啷震天响的。
一家人计议已定,便安下心来猫冬。十仲春初八那天,乔珍满了八岁,喝了腊八粥,吃了个鸡蛋就算是翻过八岁的坎儿,虚岁算九岁了。
新瓷碗,瓷瓶,铜壶等并不贵,一两银子得买上好几十个。这大墩山四周也不过是有十来个村落,就算每个村落上赔上一两银子,也不过是十几两银子的事。但如果发明一个真的古玩,那么随便也能补上这些亏掉的银子。乔珍直觉,在这大敦山四周的村落里会有让她欣喜的发明。
乔珍早想过这个题目,是以立即解释道:“娘,当然做这个买卖收出去的不值钱的旧东西比较多,但是我想一百件内里我们只要收到一件真的,卖到城里的古玩店中,赚的银子就够我们家用个两三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