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俩走到村庄中间时,劈面便碰到了两个男人走了过来,此中一人牵着一头驴子,驴子上也有两个藤条筐子,另一个男人手中则是提着一面铜锣,一边儿走一边儿敲着铜锣呼喊,呼喊的内容和乔珍父女俩一模一样。
而徐四和黄东瞥见乔二奎却打着哈哈笑起来,“我说二奎呀,真是巧的很,在这里遇见你,和我们一样来收陈旧东西……”
乔二奎低下头轻声说了句,“这两小我是黄一霸家的雇农。”
听到这锣声和呼喊声,乔二奎有些傻眼,愣了好一会儿转脸看向本身女儿问道:“珍儿,这是如何回事?如何也有人和我们一样来收褴褛儿了?”
不过就在两父女的锣声和呼喊声方才落下时,在村西头也传来一阵敲锣声和呼喊声,“快来哟,以旧换新,收陈旧东西嘞!”
在一旁抱着乔玉的乔珍听了这话,也感觉本身这坑爹的爹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的确他是不晓得做买卖,而本身除了有辨认古玩的目光,对买卖买卖也不精通。真要开店的话,那就需求一名夺目的晓得办理的掌柜,几个对古玩有些熟谙的伴计,并且开古玩店,就算是一家小店也需求一大笔银子。现在这些,乔珍感觉只具有本身的目光这一条,并且本身还小,再如何样也要等长大些再说。何况在她心中,另有更长远的筹算。
说话间,小李庄上的村民便也都被轰动了,纷繁出来看村里来了甚么人,有甚么事产生。因而乔二奎和徐四黄东两边就各自向围着的村民解释如何以旧换新,如何收褴褛儿。
乔志刚听了乔二奎的话,却有些可惜,还想再劝说两句,却被身边坐着的父亲拍了鼓掌,表示他不要再说下去,因为他对本身兄弟有甚么样的本领一样很清楚,对开古玩店需求具有些甚么前提也和乔珍所想的差未几。
乔大奎的大儿子,本年十七岁的乔志刚便说:“二叔,既然堂妹有如许的眼力,你们一家还呆在这黄山村做甚么,我看不如到城里去开一间古玩店,也比你们种地强多了。”
乔二奎要将乔大奎买这些东西的银子给本身大哥,谁想乔大奎却死活不收,说这些东西花了十两银子不到,这么多年没有照顾到家里,现在这些算是他的情意,请乔二奎必然要收下。又谦让了几次,见本身大哥决意不收,乔二奎只好收回银子,转而更加殷勤地接待乔大奎和两个侄儿。
“好啊,大哥如果返来,我是再欢畅不过的。到时候我必然上大哥家里来讨酒喝。来,本日我们兄弟相会,务需求把酒喝个痛快!”乔二奎端起面前盛满酒的碗向乔大奎豪放说道。
乔大奎转而提及别的话题,“这回进京里,我想去求一求少店主,过两年调我到口内做一家瑞升祥商店的掌柜。我离乡这么多年,没有照顾到爹娘,以是我想今后能和二弟一家人多走动走动。”
黄山村的乔家北边正房堂屋中,乔大奎父子和乔二奎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大人们把酒言欢,乔珍和乔忠则随便吃了些东西就下了桌,乔珍帮着抱乔玉,乔忠则出去玩儿。乔黄氏进收支出得端饭端菜。
等送走了乔大奎父子,气候一日比一日的热起来。乔二奎忙了几天农活,便持续和乔珍去大墩山北边儿的几个村落去收褴褛儿。又走了三个村落,这一日来到一个叫小李庄的庄子。小李庄这个庄子位于大墩山西北边儿,庄子中有百来户人家,七八百口人,在大墩山四周的庄子中算是个比较大的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