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几大筐子旧货中,乔珍还清理出来七八件青铜器,内里有青铜豆,青铜镇席等,在那青铜豆的底座上面一样铸有“鱼伯”两字,预算了下,这些东西代价二三百两银子。以是这一回从乔易手上收来的褴褛儿中,乔珍又有了五百两银子的进项。加上之前压箱底的代价四五百两银子的东西,相称于这下乔家有了近千两银子。
在这中间,乔易上门儿来讨了好几次账,乔二奎每次都是给他几两银子,弄得乔易非常不耐烦。到十月初的时候,乔珍终究将那几大筐子的旧货清理出来了。统计了下,一共有前朝瓷器二十几件,在这些瓷器中乃至有一个官窑的笔洗,乔珍看到阿谁雨过天青色的笔洗时很猎奇,为甚么在这一片大墩山的村落中竟然会呈现这个东西。按理来讲,这些村落上的人大多不识字,更别说写字,而这个雨过天青色的官窑笔洗更不是他们能用的,为安在庄户人家中会有这东西,还被不识货得给当作旧货卖了。
乔二奎想了想说:“等来年地里的这一茬麦子收了,我们就清算好产业搬走。”
停了停乔黄氏俄然想起甚么,又说:“既然珍儿你不去上书院,那到时候进了城,娘去给你请个绣娘来教你绣技,学一手好绣技,一世都用得上。”
乔珍闻言却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本身这跛脚的娘想得甚么她很清楚,另有一个多月本身就满九岁了,按这里的民风算虚岁的话,就是十岁了。再过两三年,如果来了葵水,那不是就得端庄说婆家了么。但是,本身前头两世书念得实在很多啊,穿越来之前,读到大学毕业,念了十六年的书,穿超出来以后,十一年的时候把这大武朝的书看得也很多,这会儿让她跟乔忠一起去发蒙的书院里读书,她感觉实在是个笑话。
将这一回清理出来的古玩玩器擦拭洁净分类包好,装箱后,她把爹娘找来,对他们说这一回从乔易送来的褴褛儿中清理出来代价好几百两银子的东西,让他们也欢畅一下。公然乔二奎两口儿闻声这一回又有这么大一笔银子的进项欢畅坏了,趁此机遇,乔珍又提了下搬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