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这接下来,我和爹进城去卖点儿东西,筹些银子,然后在城里去租个屋子。娘就在家清算东西,那些褴褛的东西都不要带,带些贴身的衣服甚么的就好。缺甚么城里能够买到。”
乔珍想一想道,“娘如果想要,雇人抬,雇马车来拉,这花掉的银子怕也要买好几件家具了。何况我感觉今后如果大伯他们返来看我们,不免要到祖父祖母的坟上去祭拜,如果在这里落脚的话,空落落的屋子也没法住人。另有娘如果返来给姥爷姥姥上坟,不也是回这里来住得么?”
对于本身家闺女的目光和决定,乔二奎还是比较有信心的。是以乔珍这么一说,乔二奎便吃了放心丸了。赶着马车,两父女重又来到聚宝斋那条小街上刚才看上的阿谁屋子,找到房东,又找了中人来写下文书,和房东签下了租房的左券,上头写着租期三年,房租一年一付。在此期间,房东不能涨价,租房的乔家也不准退房,按上指模后,乔二奎付了二十五两银子,从房东手上拿了锁匙,把这事给定下了。
“这事儿八字还没一撇,再说两家孩子都还小,若像你说的两个孩子成心机的话,就算隔壁乔家闺女在城里,她也能嫁到我们家来。这会儿我们别想这个,倒是想一想如何把乔家的那干着的地给浇下水,救活地里庄稼。”田大牛皱眉道。
乔二奎这下直接懵了,好半天没回过神来,最后问:“前几天你不是说要做古玩买卖么?如何的,这么快又改主张了,那你这到底是要做甚么买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