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她娘,你那边存了多少银子?”乔二奎俄然问。
乔黄氏点头附和,“谁说不是,这城里又洁净,忠儿有学上,这里还没有像黄一霸那样的人欺负我们,光是这个,我就感觉城里比村里好,我们进城是对的,都是托了珍儿的福了,我们一家过上了如许的好日子。”
乔二奎也像乔黄氏那样细心地看着桌子上那三件玩意儿,看着看着就笑出声来,嘴中道:“本年初在村儿里我们没有搬进城来之前,当时闺女说,进了城就有城里的活法,不种地也能讨糊口。现在进了城三个多月,咱家的文玩铺子也开端赢利了,珍儿又有一双神眼,在庙会上也能淘返来值钱的东西。现在我是真得完整信赖,在城里,只要好好干,不比在庄上种地差,乃至还强上些。”
“啊!能赚这么多银子?”乔黄氏闻言有些不成置信地看着桌子上那三样东西,想伸手去摸,又怕磕着碰到,只是细心地高低打量。
因而乔珍开口,“老伯,我姓乔,是浚县城南小南街新开张的‘乔记文玩’家的掌柜的闺女,我们比来才搬到县城里来做买卖。”
接下来,只听得魏五持续说:“阿谁,错了就错了,不过老夫佩服女人如此小的年纪便有这么好的眼力,不晓得府上是浚县城里哪一家?”
乔二奎滋溜着面条答:“这两日我和你娘闷油,吃不得肉。”
“爹,娘,这还早着呢,如许的日子也就算刚能过罢了。我还想着我们家今后的日子能过得更好。”乔珍将桌子上的白玉蝉重新收起来,又将那紫沙壶和澄泥砚重新装进盒子里,一边说道。
乔珍却不推测他这么说,一听一下不免感觉有些略感不测,本身因为他门徒的忽略五两银子得了那只代价三十两银子的战国白玉蝉,他最后却来和本身说仍然情愿和本身做买卖,如许的胸怀倒实在少见。
乔二奎两口儿互看一眼,然后只听乔黄氏问:“闺女,娘感觉现在的日子算是不错了,按你的设法,那到底是要过甚么样的日子才叫做好呢?”
乔珍见话也说到这里,也不再多说甚么,便叫了伴计来结账,给了面钱,随即站起来辞过了魏五和魏震南,让蒋少青捧着装了紫沙壶和澄泥砚盒子的跟着,两人回铺子里去。
魏震南如有所思的看着乔珍的背影点了点头。
等两人走后,魏震南俄然问魏五:“徒弟,她捡了咱的漏,为啥你还要跟她做买卖。”
“ 乔记文玩?”魏五喃喃得念了一声,脑筋里敏捷回想了下那条本身非常熟谙的小南街上的店铺,好象并没有如许一家店铺。自过了年,他有好几个月没有去小南街,也难怪他没有印象,乔珍家的那家文玩店不过开了三个多月罢了。
佩服这老者的胸怀,乔珍利落承诺,“好,老伯,下个月隆庆寺庙会我还来照顾您买卖。”
“哈哈哈哈,甚好,我喜好乔女人这份儿利落,那我们下月初九见。”魏五笑道。
城南小南街,那条街对魏五来讲能够说是非常熟谙,因为他也常常收支那边的几家古玩店,买卖东西,和那几家古玩店的掌柜和伴计都非常熟谙。他此人固然有一手琢玉的绝活,但脾气古怪,生性不羁,不喜束缚,以是晓得他秘闻的人用高价请他去仿做古玩玉器他也不去,倒是喜好本身捣鼓些东西出来,摆小摊,乐得其所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