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便有两名衙役上前,将一条锁链往周智成脖子上一套,随即锁了起来。
见周智成发了话,他带来的那些人便果然手持棍棒簇拥而上,去打乔大奎等人。乔大奎挥拳打退了近身的几人,但周家人多势众,也有拳脚棍棒落到他身上。正混乱间,忽地铺子外头传来一声厉喝,“停止,都给我停止,”
“你这是妇人之仁,怪不得老有人欺负到你头上来。”乔大奎道,续又说:“这事,你别管了,那县大老爷会晓得如何做。”
铺子里头打成一团的世人听到这声音后,俱都不由自主地往外看去。只见一名身穿青色官袍的官儿带着二十几个衙役站在铺子门口,出声禁止世人脱手。
“大人,您听我说,听我说呀……”周智成被拖出铺子之前还在向郭桦焦急地大声辩白。一时之间,跟着周家来肇事的人被衙役们锁上,在一片告饶声中被拖出了乔记文玩店,铺子里一顷刻便温馨了下来。
乔二奎有些受宠若惊地直起家,看着县令郭桦扯开嘴笑得有些不天然。下一刻,他就瞥见瑞升祥的章三爷步态萧洒的走了出去,身后还跟着铺子里的伴计陈良。
一旁的周智成听两人如此说话,便忙上前向着县令郭桦辩白道:“大人,您休听他们一面之辞啊。”
郭桦不等他话说完便说:“本官明白,小哥放心,我定会让那些凶徒吃些苦头,让他们赔上一大笔银子给你大叔养伤。”
郭桦忙笑着说:“小哥放心,本官必然会为乔家主持公道。”
周智成拿不准郭桦如此问到底是何意,内心虽感觉忐忑,但还是点头道:“回大人的话,他们的确是我带来的人,不过……”
周智成见状内心格登一声,就感觉有些不好。他晓得这乔二奎熟谙城西的刘举人,但按当今的环境看仿佛这浚县的县令和乔二奎干系走得很近?如果早晓得是如许,他就不会对乔家如此了,顶多让乔家赔些银子了事,不会往大了整。
县令郭桦抖了抖官袍,大步走进了乔记文玩店中,他身后的二十几名衙役也快步跟上。一向走到人群中,他停下脚步问:“你们谁是周智成,谁是乔二奎?都给我站出来。”
郭桦便上前向章礼全拱一拱手,笑道:“本官这么做,不晓得小哥可还对劲?”
“三爷?”乔珍心念一转,便往那乔大奎身边站着的身穿象牙红色锦缎袍子的俊朗少年看去,刚巧他也在看乔珍,两人视野对上,章礼全向她点头一笑,而乔珍只是规矩地点了点头,便将视野转开了。
“是啊,多亏了大哥他们,将这想欺诈我们的周家清算了。”乔二奎道。
“曹川,我们走,快归去。”乔珍也笑了起来,心想,没想到大伯他们这么快就把这事给处理了,她想快些归去想晓得是如何办到的。
提及了章礼全,乔二奎的话就没完了,带着世人今后院本身屋子里去的时候就向乔珍把这一回这位瑞升祥的三爷如何出主张对于周家,如何单身一人去浚县县衙见县令郭桦,以及说动郭桦带领衙役前来清算周家的人的事都一骨碌向她说了。言语间,不免对章礼全都是些奖饰和感激之意。因而乔珍听完,便也向他称谢,章礼全还是那句话,“戋戋小事,何足挂齿。”言语间一派举重若轻的模样,似个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