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记着了。”乔黄氏道。母女俩又说了几句话,便各自睡了。
说到背面,竟是呜哭泣咽地哭了起来。乔大奎腻烦地闭着眼听了一会儿,终究听不下去了,腾地一下坐起来,伸手去拉她袖子。拉了几下,乔齐氏持续哭。乔大奎便软了声音道:“好了,媳妇儿别哭了,我不是东西,我是白眼儿狼,忘了你们齐家的大恩。来,你抽我……”
乔大奎父子起来的时候,乔二奎一家人都起来了,一大师人吃完了饭,乔大奎出门儿之前便对乔二奎说:“二弟,你们初来乍到的,先歇几天。等我忙完铺子里的事,抽暇带你们去这京里有好景色的处所转一转。这有甚么缺的,尽管跟你们嫂子说。早晨等我们返来一起用饭,再说话。”
却说在东配房中,乔二奎一家人归去洗漱后睡下之前,乔黄氏到乔二奎和乔忠住的屋子里跟他打筹议,“当家的,我有个事儿想跟你说一说。”
乔齐氏被他这话给呛得再开不了口,气得眼圈儿也红了,道:“是,这家里头都是你挣下的,可你别忘了当初你只不过是我们齐家的赘婿,没有我们齐家,你能有明天?你这是吃水忘了挖井人,过河拆桥呀,如果我爹在,听了这话,非得给你两个大耳刮子,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
乔大奎由着她闹,手上不断,直到本身冲进她身子,狠狠撞了她几下,听她忍不住哼哼了两声,才低声笑着说:“你呀,就是欠我这花花肠子清算……”
乔大奎听她干脆得心烦,不由得侧身翻到床里去睡,不睬她。
比及乔大奎父子出了门儿,乔黄氏便去北边正房中去找乔齐氏。进了房见她正在擦拭屋子里的妆台,见到乔黄氏出去,便忙让她坐下说话,又说:“宋罗氏固然也帮着我洒扫,但这屋子里我还是本身脱手的。”
乔大奎蓦地翻过身看着她道:“说甚么说,他是我亲弟弟,我被他吃穷也心甘甘心。你瞧瞧你这当嫂子的,我弟弟一家人这才头一天来,你就这么小肚鸡肠的。我奉告你啊,只要他们在我这里,你每天好酒好菜好饭的给我接待着,这用饭的钱用不着你操心。再说了,这么多年了这家里你赚过一分银子么?你操得甚么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