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乔爷果然是利落人。”胡兴笑起来道,复又朝外头喊了一嗓子,“钟庆!”
只听胡兴道:“我不是这燕都城里的人,故乡在云州,三日前接到我家中嫡妻的信,说我老母跌了一跤,瘫了。我是家中宗子,底下只得两个妹子,又都远嫁,家父早亡,是我娘将我们含辛茹苦拉扯大。她现在如许,叫我如何能在外头放心做买卖。是以我盘算主张,将这铺子出让了,回故乡去奉养娘亲,为她养老送终。”
谁知胡兴却不答这话,反是站了起来讲:“我先带胡掌柜把这铺子里外都看一看再说可好?”
乔二奎拱手回礼道:“我姓乔,名二奎。”
“你说得是真的?没有哄我吧?”乔珍有些不信赖的看着章礼全问。她如何感觉这情节有些像她穿越来之前那部巨大的《红楼梦》中的情节。
乔二奎点头,接着问:“不晓得为甚么胡掌柜不往下做买卖了呢?”
章礼全哼一声,一甩袖子,“我骗你个小丫头电影做甚?用得着么……”
╭(╯3╰)╮破钞了哦!
乔黄氏笑着点头称是,两人联袂往北边正房里去。
重又走到外间的隔间里坐下,胡兴便问:“乔爷的意义如何样?”
乔二奎说好,因而胡兴便带着三人去铺子背面看,只见在铺子背面连着两进房,都和门脸儿一样宽,第二进算是库房,最里头住人。乔珍看这格式便想,如果租下这铺子也就只能在这里做买卖了,一家人是住不小的,最里头那两间房只能给值夜的伴计住。不过在都城里要寻浚县那种带院子的铺子怕是不轻易,都城这处所是寸土寸金呀。看完了出来,乔珍心想,做买卖还是能够,但就要看这掌柜如何说出让铺子的银子的事了。
乔珍应了声好便哈腰从车厢里出来,乔大奎已经先跳下车去,拿个脚凳放到车下。乔珍便踩着那脚凳,扶着乔二奎的部下了马车。
章礼全愣住脚转转头看了乔珍一眼,含笑道:“你还别说,如果你问别人,大略不晓得这庙名的由来,问我倒是问到了人。”
那头发斑白的掌柜闻言便高低打量三人一番,最后站了起来,对三人说:“我们到里头去谈。”
因而乔二奎这才说:“还行。胡掌故说一说价罢。”
“胡掌柜真是孝子,让人敬佩。”乔二奎听完忙赞道。停了停又问:“不晓得胡掌柜这铺子如何个出让法。”
乔珍闻言便问:“这庙叫葫芦庙,可有甚么说法么?”
只见这条街也并不宽,约有十一二米的模样,街两边的铺子门脸儿也不大,这些铺子里头有些卖得是香蜡钱纸,有些卖得是古玩玩器,另有些卖干果炒货的。街上人流如织,熙熙攘攘的,非常热烈。
比及伴计泡了茶来奉上,乔二奎等人喝了几口,将茶盏放下,胡兴便笑眯眯道:“乔爷要真故意接办我这铺子,我也未几要,三千两就成。”
刚下车站定,便见章礼全已经走了过来,走到两父女跟前,先是对着乔珍微微一笑,然后转脸看向乔二奎道:“乔二叔,你把车子就停在这里,我让葛三一并看着,我这就带你们去葫芦庙街上去逛一逛,看有没有合适的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