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呆怔,低下头悄悄地抹掉眼泪。却没有停止脚步,仍然往那边走去。内心在想着,这是甚么环境?我们此时应当是不熟谙的。不过,不对呀,如果不熟谙,他对我笑甚么?在我影象里,我们多年前并没有此次偶遇呀?我不动声色的望向他。他还是在笑,不过看的出来,眼神里模糊也有着多少迷惑。不过,不管如何,他已经出声号召我了:“刚才你从上面上来的时候我就看到你了。”
“哈哈,这个算不算?”他指了指颈上的项链。上面吊着的是我们的婚戒,这个是我们的结婚对戒。不过因为我一贯嫌费事,加上确切不喜好戴金饰,以是我的那枚一向放在衣柜抽屉里。他这枚倒是长年一丝不苟的带在身边。见他指着戒指问我,我嗤之以鼻的道:“这个戒指只代表你是老娘我的。我给你说啊,为了我们的儿子,你可不准跟其别人有啥啥啥的。”
万般情感的侵袭下我反而安静下来,我脱口问道:“这是神马环境?”。此问话一方面是针对这个看似景象跟我一样,仿佛也被重生了的男孩;另一方面倒是针对刚才俄然呈现在我脑海里的画面,我对于本身的疑问。
对于我的问话,他有点游移却不失果断的反问我道:“你也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