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如许几近是冷酷的声音听得愣了愣的顾云若,似有些委曲,仿佛又回到了那日大婚之夜不耐烦躁的声音,只不过是言语上有些冷酷,她就这般受不了。
她没有听错吧,她大哥竟然抛下倾国倾城的嫂子,非要去泡那甚么寒泉来去除春药的药性?!
“夫君?”顾云若深深地吸了口气,轻声出口。
狠狠地抱着顾云若,压抑着身子的躁动,叶承影脱下外套,披在顾云若的身子上,伸出苗条的指腹,撩开那沾湿着顾云若脸颊的发丝,在那张光亮的额上落下一吻,轻声道:“夫人,我很畅怀,但却不肯你平白受了如许的委曲。”
“嗯!”提着心的管华终究舒了口气,他也不过是在赌,赌顾云若对叶承影并非偶然,不然如果顾云若不肯,他也没法去勉强,仿佛想到了甚么似的,管华面色有些赧然道:“承影状况不大好,你多担待点。”
“……”叶兮月抽了抽嘴角,目瞪口呆地看着管华。
“夫人,我不想委曲你。”本沉湎在这场起起伏伏的情事中的顾云若耳畔忽得响起这心疼至极的声音。
“砰”的一声,书房的门被翻开了。
房内。
“药效还在,你不是要找别……人……吧……”管华自知理亏,却还是顾虑到叶承影身上的欲承欢的药效。
背对着房门的顾云若抿了抿唇,逼迫本身平静下来,她抬起步子,走进阁房,一眼便瞥见了盘坐在软塌上,面色红 晕,盗汗直冒的叶承影。
顾云若攥紧的手,目光变得果断,她再度迈着步子上前,唤道:“夫君,我是云若。”
而一旁的君刹则是双手环胸,俊美却尚且稚嫩的脸上没有涓滴的神采,目光却有些戏谑地看着处于暴怒中的叶兮月。
对上那张尽是狰狞的脸,那双昔日里平平的眸子却不敢直视本身而别开眼的眸子,顾云若低声唤道:“夫君,我是你夫人,出了这事莫非你还要寻其他女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