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院的凉亭内。
“愚笨!”康允斥责着,“她嫁入了端王府,莫非另有哪些不知死活之人敢歪曲端王府?”
康允端坐在凉亭内,一袭华贵的紫袍,头顶着紫金冠,俊朗的脸上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容,苗条的手指捏着一个轻巧的茶杯,微微饮了口清茶,抬眸便瞧见了站在凉亭外踟躇不前的康祺,眉梢一扬,当即放动手中的茶杯,目光定定地看着康祺。
“我……”
闻言,康祺的神采蓦地间变得极其尴尬,他怒拍着桌子,宣泄着本身的不满!
“那女子,是谁?”康允面上一顿,摩挲着本技艺中的茶杯,状似偶然地问道。
闻声,魄的眉头更皱了,寒着一张脸,直接翻开房门,走了出去。
“不就是一个女子。”康允放动手中的茶杯,眼眸中不带涓滴的豪情,“你是端王世子,皇族贵胄,莫非连一个女子都得不到?还是真有如此不识相之人?”
忽得,房内闪过一道黑影,单膝跪在魄的跟前。
“此事本王替你做主了,给本王抖擞起来,不然叫三皇兄晓得,定剥了你的皮!”康允板着一张脸,说道。
轻飘飘的一句话叫康祺浑身一凛,后背有些凉意,在康允那发寒的眸子下苦涩地低着头,挫败道:“皇叔睿智,康祺偶然坦白,只是不肯说这等丢脸之事。”
“何事。”康允仿佛没有看到康祺那不解的眼神。
“晓得了,下去。”康允斜睨了一眼大怒中的康祺,向着黑衣人挥了挥手,那黑影便又闪成分开了凉亭。
“是!”
该死的叶承影,前脚才承诺毕生只要云若一人,现在便金屋藏娇!
“主子。”忽得,一个黑衣人呈现在了凉亭内。
“是何人?”
“我看他,不像那种人?”康祺皱着眉,略带着些许游移地说道。
魄站定在空荡荡的房内,看着那空无一人的床榻,蓦地间感觉眉头舒展,不过两日,身受重伤的她竟然一日就醒了,第二日就不辞而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