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草有个致命的缺点,那便是怕人血。”管华嘴角一扬,说着好笑的话,“但凡是沾上你的人血,这草便会收敛统统的利刃,变得如同浅显的草普通,那这个时候,你便能够摘下它了。”
曲裳的唇角不由地苦笑,她竟然就这么毫无防备地睡了一夜,一点警戒性都没有,如果有敌袭,那她岂不是早就被五马分尸了。
接过铜板的管华反手将手中的铜板甩向火线,方才落下触及草尖的铜板,在招摇着的草丛中顿时被切割成了碎片,摇摇坠坠地落了下来。
“管公子的意义是?”
“你感觉本公子会坐以待毙?”管华高挑着眉梢,即使是一身不雅的中衣,单手撑着木棍,但那微扬的唇角,俊朗的脸上闪现着的笑意倒是流暴露一股不羁的自傲。
“没体例。”管华摇了点头,一脸无法地说着,“这琅琊草凶性太猛,凡是感遭到有异物入侵,便会毫不踌躇地分裂,并且削铁如泥,几近是不成能靠近它,更别论摘下这株草。”
“与你无关。”曲裳的语气还是冷酷,“并且我也没让你救。”
夙来就是冷酷如此的曲裳向来不在乎这些身外之事,在她的眼中除了任务就是练武,再也没有其他,也向来没想过有一天本身还会被人救下,如许的感受让曲裳感觉陌生至极,一时难以接管地封闭着本身。
忽得,走在前头的管华顿住了脚步,目光直直地落到火线的一片草丛中,沉默不语。
微微刺目标光芒射在曲裳的脸颊上,带着几分朝阳的暖意,颤了颤眼睫,展开了眼,映入视线的是碧蓝的天空,鼻息间是淡淡的青草香异化着柴火的焦味。
吸了吸口气,曲裳缓缓地转过身子,目光看向那斜倚在树干上,一身乌黑的中衣,一双敞亮的桃花眼里尽是不幸兮兮的管华,抿了抿唇,曲裳冷然道:“你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