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声,房内的大门被翻开,一身黑袍的殷璃端着托盘走了出去。
面色一顿,曲裳生硬着一张脸,下认识地看向仍旧昏倒着的管华,嘴角勾了勾,暴露一个明艳的笑容。
“哼。”殷璃冷哼一声,瞪了眼不争气的曲裳,也没有多做难堪,转成分开了房内。
早就百毒不侵的本身,最好的解毒良药就是本身的血,固然曲裳肩上的黑气被本身吸出,但是她仍旧是失血过量,乃至能够体内也残有毒素,以是饮下本身的血,不但能解毒,乃至能够补血。
殷璃的脑海中俄然间闪过了那张冷酷如此,对本身老是避之不及,偏生对本身的夫人宠如珠宝的俊脸。
而靠在他怀里的曲裳不知何时双手已经搭上管华的腰身,一样昏倒着的神采,惨白的唇瓣上异化着一丝淡淡的血丝,显得非常妖异,眉宇间却有一种放松后极其安宁的情感。
夙来张扬不屑于情爱的殷璃现在却被管华为曲裳如此舍命的一幕看得心头异动,她没法设想,本来这人间真的有一个男人会为了情字如此奋不顾身。
“稍会,熬制一些补血的药膳于她。”一边交代着话的管华,一边取出一把精美的匕首,没有涓滴踌躇地划破了本身左腕,一股鲜红的血液刹时流了出来,敏捷地将左手腕压在曲裳的惨白的唇瓣上,将本身的血喂入了她的口中。
殷璃端着药膳走向床榻旁,看着曲裳那受伤的左肩,眼眸暗了暗,她坐在床榻旁,也疏忽了那还是在昏倒着的管华,而是让本身脱手,手捏着汤勺,舀了一勺的药汁递到曲裳的唇边。
瞧着方才那样的一幕,夜煞约莫着是不会有事了,只怕有事的是阿谁失血过量又替夜煞吸了血的管华,算是为了夜煞,殷璃还是叮咛下去,不但为了夜煞熬了补血的药膳也为管华熬了一样的药膳。
这是……血?
五官本就精美的曲裳,常日里瘫着一张脸就够美的了,现在眼角眉梢都带上一股笑意的她天然是更加绝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