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永久都是!不准你去找别的女人厮混,只许和我坦诚相见……嗯……你本身的手也不可……”孟宪红低头吻上丈夫半裸的上半身,用牙齿将半掩的领口一一翻开,暴暴露内里古铜色的肌肤,口中喃喃不清的嘟囔着。
“……乖媳妇。我们再来一次吧。”不消半晌,从*余韵中回转过来的陈峰,低头轻咬怀中小媳妇透明充血的耳垂,悄悄呼出小口热气,含混低声道。
“好,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只属于我一小我的……”陈峰口中说着,心中微恼小媳妇迟缓磨人的行动,一双大手敏捷而矫捷的钻进钻出,不一会儿就将孟宪红身上的衬衣扣子全数解开,趁便本身脱手将早就急不成耐的小兄弟从逐步紧绷的裤子里束缚出来。
耳朵是她的敏感区之一。更何况自从有身后孟宪红发明本身的身材变得更加敏感了,陈峰不怀美意的行动绝对是火上浇油。这个欲求不满的家伙,他必然是用心的。孟宪红心中小人凤眼泪汪汪,浑身粉红色的不满控告。
男人在这类环境下,常常身材上的安排会快于大脑,俗称精虫上脑。身为一个年青强健的普通男人,陈峰天然也不例外,他只感觉脑中轰然一声巨响,身材内部仿佛有一座小火山发作了。
陈峰的反攻引发孟宪红一声短促慌乱的惊呼,她此时固然也已动情。但脑中仍有一丝明智在奉告她现在不是好机会。
任由陈峰由下至上推起胸前的内衣肆意残虐,孟宪红双颊绯红贝齿轻咬下唇,一手悄悄握住陈峰的坚固揉捏,但愿能早点让他纵情,另一手则环在小腹前面,如有似无的庇护着小腹和隐蔽花圃。
现在让她在陈峰赤果果的炽热视野里几近光腚下床去拿裤子,那甚么,她还是缩在这比较好,孟宪红低头做鸵鸟状不敢去看陈峰,深深的堕入自我鄙弃当中。
摸着模糊作痛的后脑勺,孟宪红泪眼汪汪的转头,用控告的眼神看向上身后的陈峰,呜呜,好疼啊,起大包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