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啦!波帅我们营寨起火了!军中更是乱作一团,兄弟们都炸营了!”波才的几个渠帅火烧屁股的一窝蜂冲了出去一把将睡得不晓得去了何方的波才给喊醒了。
“我的天啊……好大的火啊!”身上挂着件褴褛儒衫的李燮两股战战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仿佛无边无尽的大火,“不可,不可,我得从速逃命!”狠狠甩了本身两个耳刮子,勉强抖擞起精力的落魄墨客连滚带爬地冲进了胡跑乱冲的人群中。
皇甫嵩接过中间亲卫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脸上的灰尘和血渍,眼神凶恶地俯视着城下不远处正在埋锅做饭的黄巾军。脸颊上的肌肉一抽一抽的,牙齿更是咬得格嘣作响。
“天爷哟!必然是祖宗显灵,祖宗显灵!”李燮欢乐得眼泪都快飙出来了,他尽力抱着马匹的脖子死劲将本身往马匹上面提――只可惜蹭了老半天除了把那和顺的马儿给蹭得不断打响鼻,半个身位都没能挪上去。
……
“不可!本帅不能丢弃本身的兄弟单独逃生!”波才咬着牙说,他抓起本身的兵器就要往外冲。
待统统清算安妥后,波才提着兵器在渠帅和亲卫们的拱卫下冲出了中虎帐帐。
“本将阎忠,乃是左中郎将皇甫嵩大人部将,尔等投降不杀!抵挡者死!”
李燮浑身一个颤抖,瞧着此人手上那卷了刃的大砍刀和糊了满脸的鲜血,忙不迭的点头说没事。
这连日的战事倒霉已经让他仅剩的明智趋近耗竭。更加可骇的是,皇甫嵩是个疯子,还是一个压力越大越沉着的疯子!
“呜呜呜呜……你夺了我的马匹还叫我如何保重啊?呜呜呜……”李燮一屁股坐到地上毫无形象的扯着嗓子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