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点了点头，“你都去他们家里三次了吧？”见顾八珍称是，老太君又道：“甚么时候也请到我们家里来坐坐。”
对着一个年过六十还握着她的手告饶的老太君，顾九曦沉默好久，道：“我不想进宫。”
“九女人，九女人。”又有人在她耳边叫。
顾九曦摇了点头，不信赖。
老太君如许，不过就是安一安她的心罢了。
“哦？你到是个有福分的，”老太君笑道：“只是鹿肉性燥，你一个年青女人也不准多吃。”
钱嬷嬷笑道：“老太君有苦衷，刚陪着说了很多话。”说着，她站起家来，给顾九曦整了整衣领子，转头对听兰说，“也不消穿大衣赏了，拿披风来一裹便是，十月尾的气候，不冷不热的，别叫老太君等久了。”
屋里只要顾九曦一人，她抽了抽鼻子，闻见了安眠香的味道，只是……里头有一味药加的特别足。
听兰急仓促的上来服侍，钱嬷嬷安抚道：“去看本身祖母，没那么多姑息。”
未几时，头梳好了，小丫环带她去洗漱，只是瞥见顾九曦从老太君阁房出来，已经等在外头的顾六灵一副见了鬼的模样看她。
林婉夕……总感觉在哪儿听过似得。
老太君给钱嬷嬷使了个眼色，钱嬷嬷上前给顾九曦理了理被子，又将她脱下来的披风常服挂好，蜡烛吹到只剩下一根，又点上一根安眠香，这才安温馨静退了出去。
第4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