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赵氏的干系,赵夫人对顾家后院里头的那点阴私也是知之甚祥的。顾九曦从三房不受宠的庶女,现现在成了正二品的诰命夫人,又才得了个女儿,将军还敢为了她擅闯宫闱。
比及两人别离坐下,赵夫人笑道:“孩子如何样了?”
赵夫人嗯了一声,像是俄然想起甚么似得,看似不经意问道:“对了,我记得你是腊月十一得的孩子?”
“倒还不错,吃得好睡得香,长得也挺快的。”
赵夫人本来坐着,见了她来站起家来,看了两眼笑道:“原觉得你才生了孩子,没想规复的如许好,一点看不出来。腰还是这般细,跟当日及笄时我见你差未几。”
谁知孟德笙却一把将她抱住,“好好睡觉,细心明天起来眼圈黑了。”说着两臂一合,将她紧紧地点怀里。
孟德笙又将人拉了返来,“也不是全然不给,不过盐税是大头,西北是矿盐的主产区。盐税全花在军队上头了。”
孟德笙一手枕在本身头下,“明天她提及这事儿的时候,我真是吓了一跳,如果动静真传了出去……倒是也不消我脱手了。”
叮咛完如何待客,顾九曦站起家来,身后跟着两个丫环,往前头去了。
孟德笙躺了下来,顺手将顾九曦也放平。“你我两家是不担忧的,陛下再忌讳我也不会明面高低手的。不过我估摸着怕是要瞒不住了,说不定本年陛下就要在别的处所脱手了。”
“你且看,比及百天之时,陛下是必然有封赏的!”
顾九曦的心俄然砰砰跳了起来,五年的盐税……就是一成也富可敌国了。她乃至都不敢去算这究竟是多少银子。
背面半句几不成闻,不过顾九曦就在他身边躺着,天然听的一清二楚。
“我记得过两天便是你的生日了,”赵夫人问了一句,笑着说道:“我还记得客岁你及笄时候的热烈,本年可想好如何过了没有?”
顾九曦点了点头,道:“本来就是筹算办一办的,不过本来只筹算请我娘家人来,既然您这么说,我干脆再多发些帖子就是了。”她又皱了眉头,游移道:“只是离她百天也没两天了,现在才发怕是有些失礼了。”
赵夫人目标达到,不过也不能立即就走了,便又跟她聊起来育儿经。赵夫人本身便生了两个孩子,背面还养过两个妾生的,儿子的孩子她也帮着看过,经历可谓丰富,顾九曦听得津津有味,也长了很多经历。
说完又是一笑,“可别叫我被人给骗了去。”
顾九曦闻声她来访,内心非常惊奇了一番,要说她跟这位赵夫人见面数数仿佛一共只要三次,并且也没甚么友情,她来是为了甚么?
这第三次就不如何镇静了。
说着,顾九曦也端起茶来,微微眯着眼睛,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
另有人说她现在已经病入膏肓,眼看着就要死了呢。
顾九曦看了赵夫人一眼,脸上一副“您说,我听着”的神采,赵夫人持续道:“孟将军年纪也不小了,这还是他头一个孩子――你别看我,”赵夫人端庄道:“前头那两个不能算,毕竟那两个生下来的时候,他们母亲连姨娘都不是。”
顾九曦如何会不晓得京里的传闻,加上竹芸郡主又受了怒斥,又被禁足,又传出来要远嫁的动静,现在的传闻已经是皇后娘娘纵女行凶,暗害将军的夫人另有她肚里没生出来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