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没说太子是为了甚么死的,只是安排了太子的下葬事件,又说了比方功劳人家多少日子以内不得娶嫁,多少日子不能设席等等。
孟德笙翻了个身,两只手都搂了上去,“这一年多我可没多跟他来往,已经淡了很多。”
跟孟德笙对话可不是一件轻易的事情,他面无神采的脸看了让人有三分严峻,并且话也未几,加上脸上实在看出不出来甚么,让人实在无从动手。
六皇子年纪尚轻,不过确切皇后最最属意的一个,想也明白,独一这一个没成年的皇子,如果好好教诲,还是能对皇后言听计从的。
太子在宫里停灵二七一十四天,出殡那天孟德笙也去送葬了,返来跟顾九曦叹道:“陛下已经瘦了两圈,眼底下满是乌青,想必已经悲伤至极。”
五皇子天然也是不会久坐的,一来第一次上门就赖着不走实在让人腻烦,二来他来拜访顾九曦也是借着一家人的名号,这个度得把握好,如果犯了天子的忌讳……五皇子抖了抖。
话只说了半句,顾九曦的心却砰砰直跳起来。
卫婆子摇了点头,道:“将军在前头陪着客人们,我也没见到,是个小厮带话返来的。”
“你倒是明白,那我就不消多说了。”孟德笙伸了伸腰,躺在顾九曦身后的榻上,手臂环上她的腰,“这两日累了,我先歇歇。”
话一说完,听音瞥见坐在榻上的两个主子。
顾九曦不由得一愣,不过还是及时反应过来,上前道:“如何想起来看我了,去看过你外祖母了吗?”她言语里稍稍透暴露一点将五皇子当表弟的架式来。
顾九曦感觉搭在她腰间那手臂分外的有存在感,强行收敛心神道:“三皇子呢?你同三皇子友情不浅,这些日子也是不筹算理睬了?”
孟德笙去换了身衣裳,顾九曦也去梳了头,两人这才一起往厅里走去。
五皇子坐在厅里,闻声有人出去,转头瞥见顾九曦先是叫了表姐,又见跟在顾九曦身后的孟德笙,脸上较着一喜,“将军。”
顾九曦冷静的坐了一会,想起影象里的几个皇子来。
五皇子的笑容有点惨痛,道:“将军既然娶了我表姐,便也是我姐夫了,不消如此客气。”
顾九曦便又推了推孟德笙的手臂,只是分毫推不开,“你松开我。”孟德笙不过哼了一声,又将人往里带了带。顾九曦不由得有些恼,“气候还冷呢,我去给你拿个毯子。”
“礼不成废。”孟德笙道,他如平常普通冷着脸,一点情感都看不出来。
“传闻自打太子去了,皇后娘娘便一向躺在床上没起来,送葬那天被两个宫女扶着露了面就又被架归去了。”孟德笙皱了皱眉头,“我远远的看了一眼,仿佛是完整没体例本身走了。”
“你也不消过分担忧。”孟德笙安抚道:“一个管着都城兵马,一个是翰林院的,老是惹不到陛下。”
闻声五皇子提及贵妃,这个上辈子这辈子几近都是她最大恶梦的人,顾九曦不由得精力一振。
不过孟德笙还是展开眼睛,只是又搂了搂才罢休,道:“我随你一起去见五皇子。”
顾九曦本来有点焦炙的心,在孟德笙这般沉着下一点不剩了,她笑了笑,伸手揽过将军的手臂,道:“将军猜猜下一个是谁?”
孟德笙像是不想多说,直接将她的话打断了,“他也不笨,晓得该如何做。如果他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