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旨到~众卿听旨!”
云琨没有去捡那奏折,而是难以置信的看着莫梨,那信中之言的真假,再没有人比他清楚了!难怪这几日都未见到云旭,竟然是去河南郡查探了!
“勤郡王云焱,身为皇嗣,通同逆贼,违逆暗害君父,觊觎江山社稷,谋夺皇位,祸乱朝纲,枉为人子,枉为人臣,剥夺封号,革去爵位,除名玉牒。圈禁于旧邸,待父皇龙体病愈以后再做决计!诸卿可有贰言?”
此言一出,又引发一片哗然。甚么叫已逝?遐想几日前皇贵公主说定王世子前去河南郡失落,再想想刚才看到的那份密报。答案呼之欲出啊!
云琨双眼血红,“不过乎就是成王败寇!本王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凡是私通谴咎候之大臣抄家放逐,女子没入掖庭为奴,男人卖为官奴,其子嗣毕生为奴,不得赦免!”
“臣等无贰言。但凭公主明断。”世人纷繁道。
“忠义亲王仁德,公主贤明!”
大殿外的侍卫当即进殿将云琨和一众被云琨打通的大臣拖走。
宣德帝的设法明显跟莫梨是一样的。眼中闪过亮光,“应当就是了!云琨倒是爱好极了他的这个庶子!竟然将暗卫的信物也给了他!严禄,当即去请福王进宫来!”
云琨不看奏折,自有人看,一旁的人捡起看了后,纷繁痛骂。上奏请定罪云琨。
莫梨起家,“父皇叫了父王来商讨政事,儿臣就先回清议殿梳洗梳洗了。”
“今父皇身材抱恙,本宫代为监国,还望诸卿多帮衬本宫。”莫梨一边把玩动手上长长的金护甲,一边眼含无边威慑的锋利望向满朝的文武大臣。直看得人背脊发冷。也让那些心存轻视之辈盗汗连连。
“护国公主到~”莫梨身穿一席明黄色绣满九尾凤凰朝服,颈戴一百零八颗金色珍珠朝珠,发髻高高梳起,戴着一顶高贵不凡的金凤冠,一身打扮威仪贵重。额间暴露亘古的纹样,眼角画上了浓浓的眼影,将脸上的稚嫩之气和温和尽数掩去,闪现出少为人知的威慑凌厉来。
“公主!皇上……”严禄焦心的看着莫梨。
“歪曲!这的确就是歪曲!本王何事有此大逆不道之心?这的确就是歪曲!还请护国公主明鉴!”云琨额头沁出盗汗,大声的喊冤。眼角的余光不着陈迹的看向几个大臣。
“启禀公主,臣等坚信定南王是明净的!还望公主明鉴!”几个大臣当即站出来,为云琨说话。
“甚好!既是如此,那便开端早朝吧!”莫梨缓缓勾起唇角,得益于她常常混迹御书房和养心殿听父皇和大臣们参议朝政,朝中父皇的亲信大臣多数是晓得她的,对她也并不存甚么不好的心机。
“皇叔但说无妨。”
莫梨眼中的厉色不竭,“恰好,本宫前些日子获得了一封密报。定南王冤与不冤,诸卿一看便自有定论!刘阳,将密报呈给诸位大人看看!”恰是云凌写的那封信。
“是!”
“甚好!来人,全都给本宫拖下去!”念完,莫梨看了眼神采惨白,满身颤栗的云琨,便厉声说道。
“诸卿可有甚么话说?可有人要为定南王一脉喊冤辩论?”莫梨看向殿下世人,逼问道。
云琨双眼充血的看向莫梨,心中尚存幸运,做临时挣扎,“歪曲!歪曲!不过一纸荒诞之言,如何就能断本王企图谋逆?实在是荒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