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车如何曲折，柳如歌仍然安稳地站在上面，目不转睛地盯着病笃挣扎的人，车行了一分钟后，他才冷冷一笑，双指微点，一道白光击出。
刘成鹏盗汗直流，满身肌肉收缩，牙齿忍不住高低颤抖，眼睁睁地看着白光朝本身飞来。
左等右等，却等来少年安然无恙的从大门走出来，他吐了一口唾沫，把手中卷烟丢到车窗外，低咒一声：“草！死女人竟然忏悔。”
赵月蓉见少年低头吃东西，眼中闪过庞大的光芒，她从精美的陶瓷煲里盛了一碗炖汤，用汤勺搅动了几下，递到柳如歌面前，柔声道：“这是我专门让人给你炖的灵芝香菇乌鸡汤，比来你操心的事太多，要多补补。”
“柳如歌同窗谦恭有礼，年经有为，乃我校典范…”
柳如歌轻摇了下头，用怜悯的口气缓缓说：“一举两得的事，谁不会干。”
柳如歌本来想把这个暴虐的女人除以后快，看到爬在赵月蓉身边，两个一脸担忧的小女孩时，就窜改了主张，对在地上抽泣的赵月蓉安静地说：“这是最后一次，不然如同此碟。”
坐在餐桌上的赵月蓉赶紧站起来号召：“小歌，这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