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心吊胆地对付完这些人,同书桐乘轿出宫,我把刚才的疑问说出来,书桐轻声道:“实在也没甚么,只是怕这些个娘娘、大臣多想。毕竟女人才封了公主,这就同本国使节联络上了,恐怕人家会想多了。”
早有宫女撤了棋盘,摆上生果茶点来,玉妃亲手剥了一只桔子给我。固然明晓得不成能有人笨到在这里下毒,但我吃起来还是有点惴惴的,只是一小口一小口跟鸡啄米似的吃那几瓣桔子。
太子妃文静地伴在太子身边,一副贤惠小老婆的模样。我内心俄然冒出一个动机,不晓得他们伉俪私底下称呼甚么?叫“娘舅”还是叫“老公”?同床之时莫非太子就没有罪过感吗?
好吧,既来之则安之,我就勉为其难地收下吧。固然当卧底不是你们的错,但是到我身边来当卧底可就是你们不利了,哼哼。
太子没说甚么,他的心机俄然又转到面前的一株粉捻线上去了,向陈鹤儒笑道:“这株粉捻线长得不错。”
陈鹤儒这才无法地放开我,见他还想说甚么,李少忙道:“我跟大哥去送mm,就在宫外等她,到时候就把mm接返来。不会出不对的。”
他们三人在一起有种奇特的调和感,仿佛连呼吸都是一个节拍,夜叉与边昼站在监国公主的身后,气味收敛,如同影子。
“永淳公主到!”守在门口的小寺人见到我立即扯着尖嗓子叫了一声。
只听太子妃道:“刚才在宫门口遇见监国公主,正巧也是来这边的,就一同过来了。”
幸运的那边
玉妃笑道:“这可巧了,两位公主赶在了一起。来来来,看看是我们永淳公主标致,还是监国公主斑斓。”
白微暇叹了口气,顿时意兴阑珊。
我忙道:“这是天然,既然监国公主还要再逗留几日,那无妨选个日子,我下贴子请你去。”
我差点笑出声来,想不到他竟然还惦记取暖和。
边昼神情微愕,夜叉眼中也闪过一抹惊奇,二人接过酒却不喝,都看着监国公主。我这才回过味来,他们是下人,我是公主,论理公主是不会给两个侍从倒酒的吧?更何况边昼的身份传闻还是仆从,在这个期间乃是品级最低下的人。
监国公主望着我笑,她一笑我就想起当日在胤川她掷死小儿的那一幕来,只感觉背后一股冷意直窜上来,不由打了个寒噤。
我赶紧谦善,一边偷偷看着她那两个近身侍从。同当日在胤川所见的一样,是黑发如瀑沉寂如水的夜叉,和老是如有所思愁闷青涩的边昼。
我怒道:“胡说,我好歹也是有几两肉的,它干吗不吃我?”
国主不在的处所,太子就如同君王一样,世人都向太子下跪施礼,我也心不甘情不肯地跪了下去。不料太子伸手托住我,笑道:“mm就不消施礼了。我来之前,父王特地叮嘱过,说mm体弱多病,这些繁文缛节能省则省,不成劳累着mm。何况此番承mm美意来赏花,我们只当是和平常人家一样共叙亲情,非论君臣之礼。”说着让众
监国公主笑道:“永淳公主冰肌玉骨明眸善睐,清扬俊雅我见忧怜,天然是永淳公主更胜一筹。”
李少道:“大哥对京中的人脉比较熟,这宴客的名单就交给大哥了。”
我点点头,道:“起来吧。”问了几句她们的春秋出身,便道:“我这里没有太多端方,凡事听裁云教诲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