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爷跟这位兄弟豪情很好啊!”赵羽笑着说。
闻言屈羽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黄皮子是何物。那是来西北的路上,他们偶遇一队东北的商队,结伴随行的时候,商队里的人讲过他们那边有黄皮子诱人的怪事儿,没想到韶儿竟然就记着了!再细心看坐在厅堂里的人可不就是像黄鼠狼一样么!
说完,顾兴戟轻视地扫了赵元升一眼,转成分开。
赵元升觉得现任的护国公不过是个小娃娃,必定好拿捏,没想到小家伙竟然如此不按理出牌。赵元升的额角跳了跳,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公爷那里的话,下官只是敬慕张家满门忠烈,听闻公爷同在阳关城,特来拜见罢了!”
赵元升感觉那里不对劲儿,此人跟小公爷的相处看起来不像是仆人跟保护这么简朴啊!
“我叫他叔儿,你们是兄弟,你占我便宜!”韶儿站起来不依地说。
“猖獗,还不退下!”赵元升似模似样地斥责了那人一句,转而笑着对韶儿和屈羽说:“下官御下不严,公爷莫怪。实在是,武人好胜心强,我这几个侍卫听闻小公爷的叔儿技艺高强、救了大将军,实为保护的表率,起了比斗之心。”
侍从跟了赵元升很多日子,惯会看赵元升神采的,晓得他气儿顺了很多,接着道:“二少爷本日亏损也不算是好事,起码晓得了大将军对我们顾忌到了何种境地,也看明白了大将军对那人有多保护,只要我们拿那人说事儿,二少爷的任务就没有完成不了的!”
赵元升神采肉眼可见的速率变黑,却说不出回嘴的话。
侍从们很委曲,那小我只是口头上说说,他们要如何庇护?捂开口鼻不让人说话么?如果是普通人也就罢了,那人但是十万雄师的主将、皇次子宁王啊?比自家仆人的官儿大了不晓得多少,他们那里敢脱手啊?
赵元升听完侍从的话,方才内心的火气已经消逝的一干二净,暴露了到阳关城以来第一个笑容,“好小子,有你的,等差事完了,归去重重有赏!”
屈羽晓得赵元升没听明白,便解释道:“韶儿的曾祖母是我的义祖母,以是韶儿都叫我叔儿。”
目标达到,赵元升的神采敏捷规复,又挂回了方才黄皮子般的笑容。“多谢见教,下官也不能让……”风俗性停顿,“白忙,离京之前兄长赠下官一柄宝剑,下官将此转赠给……”再次省略。
“忠烈的是我叔、我爹、我爷爷、我太爷爷他们,你要拜见也该是去他们坟上拜见,拜我干吗?”韶儿晃着两条腿,面上一派天真地说。
“赵大人客气了,只是习武之人相互参议罢了……”屈羽的话还没说完,韶儿已经跑去拿过宝剑来了……
“你如何一番一番又一番,你那里来这么多番?我叔又不是卖艺的,为啥要让你见地?再说看人卖艺还要拿钱呢!”韶儿又是一番抢白。赵元升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本将原话劝说赵大人,你是奉父皇命来督查军纪的,莫要攀扯不相干的人才是!”顾兴戟下巴微抬,让劈面的赵元升有了一种被鄙夷的感受。“另有,大人只要行督查之责就行,至于奖惩的事儿,就不劳大人操心了。如果在本将不晓得的时候,援北军的将士被奖惩了……大人,我们再渐渐谈!”
“哦,你是来看我叔儿的,还说是来拜见我的,大人真是虚假!”韶儿暴露鄙夷的神采,“叔儿,他们是来找你的!方才忘了说,熟谙一番能够,但是概不过借!前次借给那谁,差点还不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