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太多,我会派人设法联络仇敌军中的暗探,让他想体例偷出水脉图。”顾兴戟不爱看小媳妇绝望的模样,遂出言安抚。
屈羽有点焦心,他都情愿捐躯再扮一次女人了,此人如何还磨磨蹭蹭地不开口?难不成要他本身开口要求扮女人不成?
顾兴戟笑着揉揉韶儿的脑袋,“是,韶儿也很有效,此次多亏了韶儿的蒙汗药!”
顾兴戟一听,从心底欢畅起来,“既然如此,我们去帮他们分担一下承担,以免他们背的马肉太多,跑不动!”顾兴戟这话如果在阵前说,妥妥地拉仇恨,没了最依靠的马儿他们还要如何逃窜?!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顾兴戟说着话又往屈羽身上凑了凑,只差挂在小媳妇身上。
韶儿很纠结,“但是,但是,你是我小婶婶啊,如何能……”韶儿还不到七岁,如何无能甚么他不懂,但是他就是晓得,小婶婶不能去扮美人!
“你身上好臭,离我叔儿远一些!”小韶儿人虽小,却强势地插|入了二人之间,有效禁止了顾大将军耍地痞的行动。“我也有效,我还帮你做蒙汗药了呢!”
屈羽撒了气,确切是他忽视了,他见到顾兴戟出入仇敌营地如入无人之境,便把事情想的简朴了。
顾兴戟盯着小媳妇看了又看,如何也看不敷,他的小媳妇就是比旁人都雅!
顾兴戟哭笑不得地揉揉韶儿的脑袋,“一天换一张脸如何留在仇敌营中,现在仇敌草木皆兵,如何会在营地中留陌生人?另有,谁也不认得他,我们的人如何跟他联络?”
听了大将军对本身的表扬,韶儿的眼睛亮了起来,“如何样,如何样?很有效吧?”
“本来那些药物是致人发疯的?你们可有探查到仇敌吃了那些病马的肉以后是否和马儿一样发疯?”顾兴戟问得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