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二少爷明天拿走一块一模一样的?没看错么?”屈羽赶紧抓住小丫头的手问。
屈羽几次检察了好久,终究发明了在鱼眼睛上的小构造,按下以后,鱼的嘴巴会吐出一个小小的楔子,而鱼尾巴上则会缺一块,想来是为了让两条鱼扣在一起的小构造。屈羽为这玉匠独具匠心赞叹之余,又开端思虑是谁拿走了另一条鱼。
直到晚间,小丫头出去服侍屈羽歇息,“咦?这玉佩是一对么?明天二少爷拿了一块一模一样的,要婢子编个穗子好挂在脖子上呢!”
提及这块玉佩,本来是搁在他陪嫁的金饰盒里的,算是他嫁奁之一。本朝贵金不贵玉,但是好的玉材还是代价不菲的,以是他想不通,摆了然要坑张家彩礼的秦家为何会给他陪嫁如许看起来起码值百两白银的贵重玉佩。
“是韶儿小少爷!”小丫头得了屈羽的叮咛,敞开门欣喜的叫道:“秋霜姐姐,快,快来,快给二少夫人看看,二少爷是不是有一块一样的玉佩!”
本来他觉得是洒扫的小丫头不谨慎摔碎的,但是现在看来倒像是有人发明了玉佩上的构造,拆开了双鱼佩,拿走了另一条鱼。但是是谁呢?
如果是为了财帛,那整块玉佩拿走便是……猜想了好久,屈羽都想不出来,拿走鱼佩的是谁。
不等屈羽回绝,内里就想起了打门声,“小婶婶,小婶婶!”
而屈羽也没让她绝望,“那今晚就让小勺留下跟我睡吧!”
屈羽低着头,无精打采地会到房间,漫不经心肠坐到打扮台前。他脑袋很乱一会儿想着本身对不起张家,一会儿又感觉本身也是被逼无法……
小家伙感觉应当把本身最喜好的东西交给媳妇保管,因而就趁着他娘不重视的时候,把这块双鱼佩塞进了屈羽的金饰盒里。只是不晓得当小家伙晓得本身的媳妇变成了别人的会哭成甚么样。
“你这丫头,怎这般没轻重!”秋霜跟着小丫头进了门,跟屈羽见过礼,道明来意。本来小韶儿方才没了娘,不适应,早晨不肯睡,下人们不敢惊扰老夫人,以是只好由秋霜做主送到屈羽这儿来了。
要晓得,金饰盒里另一样金饰只是一支浅显的桃木簪,这还是当初他从南馆被掳走的时候带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