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里没放盐,这个菜应当放了两次盐!”冯伟安挥动着筷子指指导点,眼睛却盯着面色阴晴不定的儿子,心想两天前才惹出事,不会频次这么快吧。
冯伟安躺在沙发上,喝着乡间亲戚送来的野茶,悠哉悠哉的看着电视,就等着饭菜上桌了,这么多年,在儿子掌勺前,每次临用饭的时候,冯伟安常常都是抱着能吃饱就行的心态,但老婆烧的菜常常还是没法达到这类最低标准。
“都是人精啊!”冯一鸣内心微微叹口气,有些无法,本身宿世活动轨迹根基都在上海,在青萍除了发小,亲戚能用的人太少,能信赖的就更少了。在厨房里繁忙的冯一鸣还在考虑这,考虑那,结果是当饭菜端上桌,本觉得能够大快朵颐的冯伟安第一口就吐了出来。
冯一鸣也考虑过罗云,有于飞的干系,罗云也值得信赖,但是罗云本身不是能做这类事的人,明天李语固然没有把事情挑明,但是谈到李语老婆的时候,话语间已经把意义流暴露来了,我掌控着公司和上面的网吧,你能够在我身边安排人,但是我们明着来。
看着不断点头的儿子,冯母一巴掌拍在儿子后脑勺上,喝道:“就你小子能,奉告你,高中三年给我诚恳点,少惹事。”
冯一鸣眨巴着眼睛,抓起筷子,夹了筷菜,踌躇半天没放进嘴,“咸了?那我回下锅?”
等把菜回锅再端上桌,冯母恰好回家,这几天在家里,冯母就没给儿子甚么好神采看,一进家,冯母第一件事就是一把揪住儿子,交来回回嗅着味,冯一鸣胆战心惊,今天下午回家路上足足嚼了三包口香糖,回家以后还刷了两次牙,洗了澡换了衣服,如果如许也能被老妈发明,那真是“此天之亡我,非战之罪”了。
饭桌上,冯母明天的气总算是消了,又想起前天儿子把两教官打进医务室的事来,撇着嘴说:“明天军训结束了,早晨另有会餐,我都走到食堂门口了,才想起来,你小子把别人都打进医务室了,想想硬是没出来……”
冯一鸣点头哈腰,给老妈舀了碗汤,说:“放心吧,顿时就正式上课了,成绩你们别操心,必定不会拉下的。”
冯伟安瞪着儿子,拿起汤勺喝了口汤,嘴角抽了抽,“明天如何了?又惹事了?”
“你小子放了多少盐?想咸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