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何事笑得如此欢畅?”延熙帝问道。
“是,父皇。”君离澈笑着向皇上举了杯,父子俩对饮。
酒菜随后被端上桌,皇上说了些训导和祝贺的话,世人与皇上同饮,除夕饮宴正式开席。皇子们也从君离渊起,按序一一贯皇上皇后敬酒。
“说到文武双全嘛……”盈妃笑着掩嘴看了一眼劈面,说道:“六皇子仿佛只懂文史,不善武功呢。”盈妃的意义恰是变向在说若真如皇后所言,那六皇子难道不是皇上的儿子?
本身的儿子想甚么,皇后天然最清楚,她也不喜好皇贵妃对他儿卿的身份多有微词,便开口道:“玹儿的婚事是皇上御赐的,皇上赐婚,天然是门当户对。”
恭敬有度的说推让皇贵妃一时也说不出个以是然来。
“嗯。”君离玹应了一声,眼睛环顾着四周。
“行了,你去吧。”君离玹摆摆手,侍从便退下了。
“虽七弟结婚时我不在京中,但也听闻皇弟求娶凌麒央一事。弟卿等了这么多年,总算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了。”坐在两人身边的大皇子开口笑道,从退席他眼里就有几分不平气,明显他是宗子,虽不是嫡出,却也很有功绩,何如却要坐在第四位,实在心有不甘,“不过话说返来,若七弟没这个心,弟卿一向等着岂不是要孤傲终老?想来似有不值啊。”
凌麒央耳朵红红地地“嗯”了一声,汲取着君离玹身上的温度,内心非常安宁。
“是啊。”延熙帝笑得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