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摆摆手,“既然出去了,就别再返来了。”
凌麒央将眼睛从药方上移开,笑道:“实在已经无碍,只是要再养半个月,每日以药油泡手,如许今后天冷阴天,骨头才不会疼。”
“别闹,我又不是清歌。”
“三哥的两位侧妃遭贬斥,府里应当安宁很多。清歌也不至于受气。”之前在奕王府闹的两位侧妃被一同降为妾氏,再无缘正王妃之位,也从之前的院子搬进了西偏院。
这点凌麒央可不敢居功,笑道:“是王爷严肃治下的成果。”
“你也很好。”凌麒央笑道。
“嗯,你现在如许就很好。”
“嗯。人是他府上的,他也是自作孽。”君离玹对此到是很不屑。
一家人围桌而坐,为君离澈拂尘洗尘,一顿饭吃得也热烈。
回到雅坤宫时,君离渊已经来了。凌麒央去给墨玉儿洗了个澡,免得它脏兮兮的惹人嫌。入夜后,延熙帝也到了雅坤宫。
“我倒是想严肃的,不过这里毕竟是家,在家里还是随便安闲些好。”
这件事延熙帝交给君离渊来办,老五此时前去,倒有些说不清道不了然。若真有甚么好主张,直接去与延熙帝说岂不更好?不过君离渊没让人来叫他畴昔,君离玹也没妄动,静观其变便是了。
“五皇子如何倒是无所谓,只是怕那位蛊师借此肇事,陷你入险。”前次是君离渊,谁晓得下一次会不会是君离玹?
“别的倒是小事,能清顿府中高低,以儆效尤才是最首要的。”君离玹道:“麟王府幸亏有你办理高低,方得温馨。”
莫清歌分开,很多阁中的伶人前来相送。为了避人耳目,两人走的后门。
不过说到这位恭廉侯世子罗鼎昇,君离玹和君离渊都不由皱了下眉。倒不是他们与之有过节,而是恭廉侯府是四皇子以故母妃的母家,罗鼎昇恰是四皇子的表哥。这些年君承衍固然由皇贵妃扶养,但也从未断了与恭廉侯的联络。恭廉侯也借着四皇子,凑趣上了老五和皇贵妃。
毕竟莫清歌琴艺出众,较之前那位琴伶更着名,让他去顶,也算给足了面子。莫清歌本来是不出娴雅阁的,但为了平此次的事,也不得不给阁主一个面子。
待四人向皇后告别,走出雅坤宫后,君离玹才将明天在御花圃的事说给两人听。本来君离澈抱着墨玉儿去试老五的打算也在明天的不测相遇后间断了。
“这倒是能够。”老板笑着点头。
两人正腻着,影卫传来动静。说是五皇子到了奕王府,说是要与奕王爷会商防治春来水患一事。
“一个的世子都敢草菅性命,想也晓得是谁给他的底气。”君离玹放下茶杯,语气不善。
“是。”侍从领命,退了出去。
恭廉侯府能拉到的最大的背景就是君承衍了。恭廉侯身材一贯不好,府上的事几近都交由罗鼎昇措置。他和君承衍、君承晰一向有来往,估计也是狗仗人势。
君离玹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看公文,似是俄然想起了甚么,问道:“对了,三哥今天下朝时让我问问,莫清歌的手甚么时候能好全?”
次日,君离渊便亲身带着莫清歌回了娴雅阁。莫清歌上楼清算行李,君离渊则找到老板,给莫清歌赎了身。
凌麒央发笑,“胡说。”
气候垂垂暖起来,也不必总在屋里待着了。跟着春暖花开,边关也传来好动静,鞑玛部族已经被打了归去,不敢再犯。寒关城也规复了之前的平和。获得动静的延熙帝非常欢畅,下了旨,让主将安排到后续防备后,领兵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