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可知父皇找你何事?”君离玹问道。与凌麒央在一起久了,他也垂垂喜好上了草药的味道。现在手提着药,淡淡的药香味就像是凌麒央正走在他身边普通。
作者有话要说:半夜。
“不瞒父皇。他本来是不肯留下的,莫清歌不肯入宫门王府,是统统娴雅阁的客人都晓得的。儿臣也是费了好一翻工夫,才让他留下来做琴师。”君离渊道。
“那人并不是甚么琴倌儿,而是琴伶,名唤莫清歌。是那日儿臣陪麒央去查尸线蛊时,偶尔救下的人。”在邺国,琴倌儿相称于小倌儿,而琴伶则是卖艺不卖身的,身份比小倌儿高出很多,“因为莫清歌是男人,麒央是卿子,儿臣不想他的名声因为救人而有损,以是将人送到了三哥府上养着。实在儿臣也是有私心的,儿臣不肯麒央与其他男人相处的时候太长。”
皇后皱起眉,眼中难掩愤恚,“大邺海内竟有这等事,这与强抢有甚么辨别?”
看到嫡子们兄友弟恭,延熙帝笑得对劲,随后让贴身待从宣读封赏各将领的圣旨,君臣皆欢……
听到延熙帝的话,君离渊也微微皱了下眉。正要开口,中间的君离玹便先一步施礼道:“父皇,这件事与儿臣和麒央也有干系,请容儿臣申明。”
“众爱卿此番交战辛苦,尔等不负所托,安定北边,朕深感安抚。朕敬你们。”延熙帝举起杯。
除了尚在禁足的大皇子,其他皇子如数插手,延熙帝让君离玹带上凌麒央,免得他宴席上食不知味。
延熙帝笑道:“你倒是故意,行了,去吧。少时伉俪老来伴,能待在一起的时候尽量待在一起,也是好的。”
问完小儿子,皇后又看向君离渊,“你呢?也有东西要送?”
“朕明白。”延熙帝悄悄叹了口气。想当年,贤贵妃也总能在他最头疼的时候与他聊上几句,让他放松下来,以后更好地措置朝堂上的事。现在再没有那样的女子陪在身边,延熙帝也甚为记念。现在本身的三子碰到如许的人,自是应当珍惜的。
三月尾,北征的雄师返回京中,延熙帝亲身到城门上驱逐,并在宫中设席,为将士们拂尘洗尘。
“好,你们都回吧。玹儿是找到老来伴了,渊儿还要抓紧才是。”延熙帝摆摆手,让两人退下。
皇后倒是先开了口,很有些体贴的问道:“他如何伤的?”
君离澈没有说话,实在对于封王与否,他并不在乎。他有本身的才气和权势,不妄图阿谁浮名。只是没想到,这竟是本身素未会面的母妃的意义,难怪连皇娘都没有贰言。如此想来,他也非常光荣,起码他对得起父皇的赏识、皇娘的哺育和母妃的情意了。
“敢问父皇,是如何得知此事的?”君离渊谨慎地问道。
酒尽,安国将军道:“此次多亏六皇子处理粮草之急,不然此征不会如此顺利。”
延熙帝点点头,表示他持续。
君离玹起家道:“儿臣只是来送药的,已经说好归去陪麒央用早餐,请皇父莫怪。”
皇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迷惑,面上却不动声色,也没多问。
君离渊想了想,摇点头,“不清楚。不过应当不是甚么大事,不然也不会去皇娘那边。”
“你俩如何来了?”皇后笑道,但看到延熙帝的神采,内心也有些打鼓,便没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