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离玹也这么说,凌麒央也不好再反对,便乖乖躺下了。他的确有些困了,但想到还在昏倒的爹爹,毕竟难安。
皇后微微皱起眉,问道:“你爹爹如何会受伤?现在可好些了?”
皇后又转头对君离玹道:“这件事待你父皇旨意下来,你就给措置洁净,不要再与望阳伯府有任何连累,以免今后胶葛不清,徒惹费事。”
“皇娘能想明白,今后放心便是。”君离玹笑道:“传闻皇娘一向在装病,那就持续装着吧。能阔别是非是再好不过的。”
孤曜底子没理睬他,直接向门外走去。再快走出小院时,被君离玹拦了下来。君离玹低声道:“我明白前辈的气愤,但现在还不是脱手的时候。望阳伯若现在死了,爹爹就只能以侧室的名位守寡,毕生没法再找人拜托,还要按侯门的端方回到望阳伯府中,毕生幽居在小院里。麒央已经求了父皇让爹爹与望阳伯和离,父皇已经同也,这两天便会让官府将爹爹的户籍从望阳伯府迁出。到时候望阳伯的死活就碍不着爹爹甚么事了,爹爹想自主流派也好,另嫁别人也罢,都是爹爹的自在。请前辈临时按下肝火,为爹爹谋算一二。”
“多谢皇娘。”凌麒央点头应了。
“你娶了麒央,按理说望阳伯应当是向着你的。但望阳伯的夫人倒是皇贵妃的姐姐,皇贵妃与本宫不睦,天然不会让望阳伯向着你们。现在她姐姐的女儿要与老四的表哥结婚,望阳伯府算是明摆着站到皇贵妃一边了。”皇后沉着地说着此中的干系,“今后为了皇位,老四若不安份,必定不能留。也能够借此撤除他身后的权势,望阳伯府既然卷了出去,天然也是要一并撤除的。本来看在麒央的面子上,还能够留一条活路。可事到现在,仿佛也不必再心慈手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