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湛目光冷酷,扫了一眼神采惨白的连翘,从她身侧走过,“自行领罚。”
司湛与连翘素锦二人分头行动,朝着最是暗中的处所走去。
“只要那婆娘不说出去,谁晓得这事儿是我们干的?要说这婆娘可真风雅啊,常日里我们摸人银子可没这么多!不过大哥您说得对,那婆娘要杀的但是镇国公的外孙女儿!要不是我们跑得快,白日里我们早就被那青衣丫环给抓住了!今晚这把火能胜利的烧起来,还很多亏了那把迷药。嘿嘿,我们就等着去拿剩下的银子吧!”
脚底下传来一声脆响,屠凤栖吓了一跳,昂首看了眼天气。月光之下,四周还是暗淡一片,但模糊能看清,本身仿佛置身于一片荒山当中,身侧环绕着的,皆是高大的树木。
“哟,一个小女人?”陆老三目露淫邪,饥渴难耐地舔了舔本身干枯的舌头,“还是个小美人儿呢!大哥,我们有福分了!”
“谁在那儿?”
“畴昔看看。”被陆老三唤作“大哥”的人到底谨慎些,循着方才发作声音的处所走去。
微微皱眉,司湛挥挥手,卫茅不知从那边冒了出来,“王爷,北边仿佛有火光!”
方才他亦只见着那娇气包俄然落荒而逃的身影,本觉得她的丫环定会跟上,只倒是未曾想到,她竟然是和丫环完整的走散了。
“去找战王,此事不宜张扬,断不能叫旁人晓得女人不见了。”连翘一咬牙,抬起脚朝着瀑布的方向走去。
“战王殿下!”连翘与素锦远远地叫道:“王爷可曾见着我家女人了?”
“喀嚓!”
威远伯府的夫人?
竟然有人买凶想要烧死她?若不是彻夜她出来透气儿,保不准已经被烧死在那小院里头了!
陆老三话毕,忍不住舒坦地呼出一口浊气,哼起了不着名的小曲儿。
司湛安排结束,才回身对着连翘二人道:“肯定来的路上未曾见过鸢鸢?”
威远伯府、陆老三,她记着了!
俄然,前头传来了男人说话的声音。
陆老三连声应道:“大哥放心好了,我陆老三的嘴巴您还不放心么!此事干系你我性命,我陆老三就是有再大的胆量,也不敢说出去啊!我们归去以后,还得给那位女人烧两把香,要不是她,我们还真没这好日子过了!”
“闭嘴,你觉得这票很轻易?你我兄弟二人独一能看得上眼的也就一身逃命的工夫了!那婆娘要我们杀的人,但是镇国公的外孙女儿,如果被人发觉是我们放的火,别说是金盆洗手了,便是活下来都难!”另一个略微慎重些的声音低叱。
方才那娇气包为何要逃脱?
她现在应当归去了吧……
苗条的手指随便拨弄琴弦,司湛不测埠发明,本身对那小包子是更加的在乎了。
那日她上山时便说了,国安寺四周环山可不是甚么功德儿,便是这寺庙走浮生大师庇佑,可像她这等平常女人如果在山里迷路了,那可怎生是好?
二人顺着方才的路又找了一遍,还是屠凤栖的身影。素锦有些慌乱,带着哭腔问道:“如何办,女人会不会出事了?”
“嘿嘿,大哥,干完这票,我们可就能金盆洗手了!那威远伯府的夫人给的银子可真很多!”一个略为鄙陋的声声响起,腔调轻巧,仿佛非常愉悦。
自行领罚,总比落空性命要好,毕竟此次女人会出事,确切跟本身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