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底下传来一声脆响,屠凤栖吓了一跳,昂首看了眼天气。月光之下,四周还是暗淡一片,但模糊能看清,本身仿佛置身于一片荒山当中,身侧环绕着的,皆是高大的树木。
方才他亦只见着那娇气包俄然落荒而逃的身影,本觉得她的丫环定会跟上,只倒是未曾想到,她竟然是和丫环完整的走散了。
司湛神采冷酷,将手中的丝帕收好,足尖轻点,转眼便已到了两个丫环的跟前,“她不见了?”
司湛目光冷酷,扫了一眼神采惨白的连翘,从她身侧走过,“自行领罚。”
屠凤栖竖起耳朵,是二婶儿还是三婶儿?
二人顺着方才的路又找了一遍,还是屠凤栖的身影。素锦有些慌乱,带着哭腔问道:“如何办,女人会不会出事了?”
素锦回过神来,“对,对。去找战王殿下,说不得女人又回到那儿了!”
威远伯府的夫人要杀她?
司湛安排结束,才回身对着连翘二人道:“肯定来的路上未曾见过鸢鸢?”
“鸢鸢不见了,你去找浮生大师,便说人已经被浮生大师给带走了,只是受了点惊吓,现下还在睡着,怕是不能见人了。别的,差人去给镇国公送个信,彻夜仿佛有人关键鸢鸢。”
“战王殿下!”连翘与素锦远远地叫道:“王爷可曾见着我家女人了?”
“哟,一个小女人?”陆老三目露淫邪,饥渴难耐地舔了舔本身干枯的舌头,“还是个小美人儿呢!大哥,我们有福分了!”
“这件事情,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绝对不能再让别人晓得!陆老三,记着了吗?”
“嘿嘿,大哥,干完这票,我们可就能金盆洗手了!那威远伯府的夫人给的银子可真很多!”一个略为鄙陋的声声响起,腔调轻巧,仿佛非常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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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然,前头传来了男人说话的声音。
“只要那婆娘不说出去,谁晓得这事儿是我们干的?要说这婆娘可真风雅啊,常日里我们摸人银子可没这么多!不过大哥您说得对,那婆娘要杀的但是镇国公的外孙女儿!要不是我们跑得快,白日里我们早就被那青衣丫环给抓住了!今晚这把火能胜利的烧起来,还很多亏了那把迷药。嘿嘿,我们就等着去拿剩下的银子吧!”
瀑布边,司湛仍保持方才的姿式坐着,只手中倒是多了两方丝帕。
“喀嚓!”
“当务之急,是要快些找到女人。”素锦拍了拍连翘的手腕,安抚道:“总归只要女人不赶上那些人,便不会如何样。有劳王爷帮奴婢们一同找寻女人了!”
她急得直掉泪,忍不住拽着连翘的袖子,不安地咬着下唇,“都怪我,若不是我不跟紧了女人,女人也不会走丢了。”
自行领罚,总比落空性命要好,毕竟此次女人会出事,确切跟本身脱不了干系。
方才那娇气包为何要逃脱?
两人的脚步声垂垂近了,屠凤栖屏住呼吸,咬着下唇等着二人从速分开。
微微皱眉,司湛挥挥手,卫茅不知从那边冒了出来,“王爷,北边仿佛有火光!”
“闭嘴,你觉得这票很轻易?你我兄弟二人独一能看得上眼的也就一身逃命的工夫了!那婆娘要我们杀的人,但是镇国公的外孙女儿,如果被人发觉是我们放的火,别说是金盆洗手了,便是活下来都难!”另一个略微慎重些的声音低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