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湛从背面将她搂入怀中,“我看到了――”
常氏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药碗放下,“心儿放心,你爹已经去寻皇上了,他们丞相府虽是家局势大,只我们亦不是好欺负的!玉凌宴毁了我儿明净,现在倒是翻脸不认人,为娘断不会叫你委曲了!”
“嗯,辛苦王妃了。”司湛薄唇微勾,伸出双手,转眼便将那坐在马背上的小女人给勾到乌风的背上。
这个大醋缸子!
“在想甚么?”
“听闻凤淑结婚后,本也是过得不错的,那疯病倒也渐渐的好了。厥后不知为何,便不见了踪迹,无人晓得她去了那边。”连翘耸耸肩,“璇玑公主说,许是还是不甘心嫁与一个平凡人。”
常氏眼中闪过一抹暗光,“好,娘帮你。”
只这热烈,到底是用鲜血铺就出来的。
“真好啊――”屠凤栖笑道,“湛哥哥,我看到了大昭最夸姣的东西。”
“嘘――”
屠凤栖腾地红了脸,娇嗔地握着拳头推了推司湛的胸膛,极其卤莽的将话题扯开,“比来怎不见父王来信了?”
你返来了,我晓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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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让卫茅去查了,许是父王忘了。”司湛捏着她的手,说道。
“她正在我的怀中。”
因着司湛破了郦国,将此中的大部分财物搬到了凉州,凉州重修一事顺畅很多。
那一对儿璧人渐渐走远,直最多年后,连翘想起那日的景象,还是止不住的感慨――
身后的人揉了揉她的小脑袋,低下头来轻吻她的头顶。
“罗楼归去了?”屠凤栖转了转脑袋,从秋千上跳下来,“幸亏凤梧哥哥有先见之明,罗楼可帮了很多忙。”
她摇点头,将脑筋中的动机甩去。
她靠在秋千上,抿唇笑了起来――如何不是呢?她是确确实在的摆脱宿世的统统了,自从有了司湛的那日,她便再不是宿世那终究会惨死的前四皇子妃了。
屠凤栖穿戴豆青色的襦裙,坐在司湛给她搭建的秋千上,闲适地闲逛着双腿儿。
“我返来了。”他说,眼中尽是温和的宠溺。
“你返来了。”屠凤栖弯着双眸回过甚去,仰着头看他,“想你啊!”
常氏只将她搂入怀中,“心儿,你爹已经进宫了,只要那人承诺帮你,谁也停滞不了你。”
那日夕照余晖,他们朝下落日的方向而去,身后的影子被拉得很长,他们的身影交叠在了一块儿,仿佛能这般走到永久。
乌风打了个响鼻,晃了晃脑袋。
只盼着能永久这般安宁才好,统统的算计鲜血,都阔别这片净土。
司湛眸色微暗,翻身上马,从人群中走过,缓缓地逗留在那女人的跟前。
定是她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