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屠燕语主动伤害她,这可不是她的不对了。
有了六皇子的口谕,仵作来得很快,查抄得更快。
“二女人身上并没有较着的伤痕,的确是溺亡的。”
仵作细心地查抄了一番,屠燕语身上并无任何伤痕,完完整满是溺毙。
最过风平浪静的,莫过于屠凤栖了。她低垂着脑袋,呆愣愣地看着仵作将屠燕语的衣裳解开,暴露痴肥的身躯,鼻子一酸,艰巨的开口:“以往二姐姐最是爱美了,待会儿三婶儿莫要忘了,给她换上一套最斑斓的衣裳。”
她下认识的看向屠凤栖,只那小女人还是沉浸在哀思中,更是站在屠燕语的身侧,替那尸身合上双眼。似是发觉到了屠嫣然的打量,她回过甚来,扯了扯嘴角,暴露一个非常阴沉的笑容来。
“三婶儿现在甘心了?”屠凤栖呵呵嘲笑,指着屠燕语的尸首,绝望不已,“来龙去脉究竟如何,三婶儿还需我说清楚吗?二姐姐与我之间何止走到这一步?再者,我水性比二姐姐还要差,若我当真起了害二姐姐的心机,只怕还未脱手,便已溺毙于水中!”
屠嫣然捂着嘴巴,短促地惊叫了一声。待到旁人再看过来时,屠凤栖却早已规复了本来的模样,只背对着世人的小脸,嘴角倒是忍不住上扬。
这便怕了吗,屠嫣然?宿世你剥我孩儿的皮,挖我孩儿的心,害我全族的时候,怎不见你惊骇?
屠嫣然双手颤抖,只听得仵作沉吟了一会儿,摇点头说道:“如果曾在水中挣扎,为何一点儿陈迹也没有?何况要将一人按在水中,凶手需求极大的力量,夫人的猜想,并无任何能够。”
听得三夫人发问,银朱先是看了屠凤栖一眼,随后才低声道:“说了些之前的事情,还说了些关于三女人的话。夫人,您别问奴婢了,奴婢,奴婢不能在这儿说出来……”
“求夫人饶命,奴婢怕说了实话,大女人,大女人会杀了奴婢的!”银朱“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她定了放心神,这才缓缓的说道:“事情还是要从三日前提及,大女人俄然去找了我家女人,说了些话儿,奴婢最是记得,大女人曾特地提起过三女人不会凫水一事。厥后女人们一同去垂钓,不知如何的,大女人竟是要带着二位女人一同玩耍,只在途中她倒是扭了脚,随后又提起了三女人不会凫水一事……”
但熟知她的套路的三夫人,转眼便已是明白了,这哪儿是体贴mm,这清楚是在刺激本身的女儿,去给这贱人当出头鸟啊!
“大女人在与语儿提起三女人不会凫水前,都说了些甚么?”
便在屠凤栖入迷之际,三夫人已经许下承诺:“你晓得甚么,尽管都说出来,我自会保你性命,但你如果有一丝一毫的坦白,或是胡说八道,我必然不会饶过你!”
本应是红润的小脸儿,现在倒是变成了如此模样,三夫人伏在丫环肩头痛哭不已。
六皇子看热烈不嫌事儿大,闻言更是叫唤:“既是如此,那还是请仵作来吧!”
屠嫣然目光狠厉,这个丫环,清楚是在朝本身身上泼脏水!
屠凤栖讽刺地望着屠嫣然,“是啊,为甚么有的人没事,有的人倒是死了呢?银朱,你来给三婶儿说说,这统统究竟都是为了甚么?我何曾害过你们一分,你们为何却要对我赶尽扑灭?三婶儿,我也想晓得这是为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