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感激，如嬷嬷赶紧再磕了个头，“奴婢替夫人多谢女人，奴婢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她没有二夫人的心机，乃至连三夫人的小聪明都没有，只晓得如果她对屠凤栖有操纵代价，屠凤栖便定是会帮本身。
只待到她躺下后，素锦倒是跑了出去，身上还带着些许水渍，神采间倒是带着高兴，“女人，来了！”
她冲动不已，这府中，她能乞助的人，便只要一个三女人了。如果三女人狠心回绝，她都不晓得要到哪儿去给自家夫人讨回个公道。
“奴婢不怕，只要能替夫人报仇，奴婢做甚么都情愿。”
蓑衣被褪下，一个面带悲意的老嬷嬷被带了出去，屠凤栖扭了扭身子，含笑望向那嬷嬷，“原是如嬷嬷，我还说本日凌晨，早不见嬷嬷在三婶儿身边呢！嬷嬷来此是为何？莫不是三婶儿那头出了甚么事？”
“但是嬷嬷――”小女人声音娇娇弱弱的，听起来非常有害，“单凭嬷嬷一小我，如何能叫二房的人伏法？说不得，旁人还会怨怪我，拿三婶儿的死作妖呢！”
“噗嗤――”素锦捂着嘴巴笑出声来，“对对对，空青姐姐说得对，打搅了女人的人，都该死！”
“是啊是啊，也是奴婢粗心了，见着你半夜赶来，便起了善心，将你给带了出去，如果早晓得，嬷嬷要说的话竟是这般的，奴婢是说甚么也不能让嬷嬷出去吓着了女人的。”素锦拥戴道。
果然，屠凤栖坐直了身子，神采微冷：“嬷嬷可晓得，你方才说了甚么？想必嬷嬷亦是晓得，我想要晓得甚么的，说不得一不谨慎，你便是下一个三婶儿。”
“那贱人在胡说！便是他们害死了我家夫人的，昨夜老奴都见着了，掐死我家夫人的人，恰是二老爷！他们记恨我家夫人将二老爷的私交给捅了出去，故而方会趁着我家夫人还没有防备，便来个杀人灭口！”如嬷嬷双目通红，双手按在地上，恨不得将手指扣出来。
如嬷嬷有些焦急，大略是几人的不信赖，让她慌了神，她赶紧开口道：“女人明鉴，凡是奴婢有旁的体例，奴婢亦不会来难堪女人。只是，只是老爷，老爷断不会管夫人的死活的，他，他还盼着夫人从速去了，好痛快些呢！至上房那头，老夫人本就与二房的是一伙儿的，老夫人又怎会为着夫人讨公道？奴婢是真的没有体例了，求女人帮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