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去追了吗?”白琴高估了萧若对连寂夜的豪情,许是从萧妧罢休那一刻起,萧若就不在乎了,抢来的都是最好的,若没有人抢萧若反而感觉没了兴趣。
萧若却俄然拉住了白琴,一脸固执和果断,“不!毫不!”
“走吧!”连寂夜难掩失落和遗憾,眼眸深处是一抹讽刺划过。
这日连寂夜一身酒气冲天的返来,萧若从速迎了上去。
白琴一脸不解,焦急的跺顿脚,“皇子妃?”
萧若瞧了眼连寂夜身边的侍从,沉声道,“这几日殿下都去了哪,本日如何喝成这副模样,你是如何当差的!”
萧若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连寂夜,一脸无助和哀思,她想不通的是,连寂夜是皇子她是皇子妃,不是应当普通吗?
连寂夜也在思虑,是不是那里做错了,心机有几分庞大。
若没有诰命,这皇子妃的身份不安稳,更会被人嘲笑,还不如一个浅显的官宦人家夫人来的高贵,萧若就跟入了魔障似的,一心认准了诰命。
说着,抽开了萧若的胳膊,大步往前走。
连寂夜内心冷静听着,逼迫着本身狠心,看了眼萧若,“本殿给你一个时候,现在就清算东西摒弃身份,我就带你走!”
“殿下昨夜出门一向没返来。”
萧若闻言俄然看向了连寂夜,倔强道,“你我结婚这么多天了,我拿回本就属于我的位份又有甚么错?”
连寂夜酒醒了几分,瞧着萧若这一幅扭曲了的脸,很有几分不悦,模糊心底另有冲突。
连寂夜深深的看了眼萧若,眼眸里难掩绝望。
“殿下,诰命的事甚么时候才气下来?”
萧若仿佛不敢信赖,目光盯着连寂夜,恐怕他点头。
萧若转头叮咛,然后让丫环扶住了连寂夜,不自发的抽了抽鼻子。
“殿下,都清算好了。”
一个时候后,城外
萧若深吸口气,“走吧!”
“殿下这么说是甚么意义,我父亲不过是一介臣子,那里比得上殿下身份高贵,殿下是不是不想替妾身讨要诰命?”
“三皇子妃,娘娘说了,今后您就留在京都不必跟着殿下去沧州了,有些端方娘娘会亲身教您。”
萧若手里攥着明黄色的懿旨,愣了下,“这么会这么俄然,殿下上任,我身为皇子妃天然要一同前去啊。”
“殿下,您听我解释啊,另有好几日才气去沧州……”
说完,连寂夜就出门了,直径去了大皇子府。
萧若让人将连寂夜搬到床上,然后屏退了丫环,哈腰坐在床沿,附身问道。
萧若真的怕了,若空有身份没有连寂夜,她守着一个空荡荡的位置做甚么。
连寂夜回眸看了眼萧若,眸光里有几分冷酷,“这些日子我们都太不沉着了,分开一段时候也好,相互都静一静吧。”
连寂夜脚步未停,一起朝前走很快在拐角处消逝了身影。
连寂夜展开眸子,“走吧。”
连寂夜站起家,强忍着头痛欲裂,摇摇摆晃沉默了好一会。
连寂夜缓缓的展开眸子,对着萧若嗤笑一声,“要诰命……除非我被贬为民,不然就别想了。”
萧若紧紧攥着拳,“到底谁在禁止妾身?”
萧若纠结一会,很快就决定了,连寂夜迟早要返来的,若就这么走了,必定保不住皇子妃之位。
“本殿跟父皇要求,早一日晚一日又有甚么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