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夫人点点头,“你做的对,好孩子,祖母打疼你了。”
“别叫我祖母,你大姐若不保,我也留不住你!”赵老夫人气极了,没想到一贯灵巧的赵娴儿竟会做出如许暴虐的事来。
赵婵灵忍着痛意跪在赵老夫人膝下,“祖母,这个孩子是个不测,并非孙女本意,现在皇上已经赐婚,这是谁也窜改不了的究竟。”
“老夫年纪大了,今后怕是不能再替府上诊脉了,先告别。”
何烟一听当即收了眼泪,哽咽着,“老夫人,烟儿不是用心的,烟儿知错。”
赵娴儿点点头,一五一十的将赵婵灵的事说了出来,不过并未提及萧妧,而是她偶然发明的。
赵老夫人揉了揉额,“烟儿,这里是赵府,你哭哭啼啼的还觉得赵府出了甚么丧事呢。”
何烟抬出赵婵灵做挡箭牌,毕竟赵婵灵现在身份不一样了,赵老夫人也不会跟她一个小辈过不去。
赵婵灵惊了下,“祖母?”
何烟说着回身就要拜别,赵老夫人神采阴沉的短长,“给我拦住她!”
“孽障!”
黄大夫连连推让,赵老夫人又提出了赵老爷活着的事情,黄大夫才收下。
何烟像是听不懂赵老夫人的潜伏意义似的,小脸一红,喃喃道,“老夫人,大表姐和二表姐干系并不太好,我只要陪着大表姐就行了,不会胡说话的。”
何烟眼皮跳了跳,“二表姐,是我的错,是我不谨慎踩坏了你的簪子,我去跟他们解释。”
赵婵灵也慌了,本来对于不是处子一事就很焦炙,怀了两个多月身孕竟半点没发觉,如果传了出去,赵婵灵不敢设想结果。
“曲解?”赵娴儿嘲笑,“刚才在花圃清楚是你踩坏我的簪子,我都没哭,你却哭哭啼啼,鄙大家面前仿佛我欺负你似的,你己不要名声就罢了,别来坏我名声!”
本日若非赵娴儿,赵老夫人吓得背脊发凉,结果绝对不堪假想。
赵娴儿身子一歪,一只手紧捂着脸颊,一阵火辣辣的麻痛,“祖母……。”
赵老夫人抬手就冲着赵娴儿的小脸打了一巴掌,肝火冲天,“你姐姐究竟那里对不起你,你竟要下狠手!”
“你是将来大皇子妃,出嫁前皇上必然会赐贴身嬷嬷,考证是否明净之身,你又该如何?新婚之夜无落红,你又该如何?”老夫人怒极反笑,“事到现在还敢肖想皇子妃之位,赵家如何会出了你这么个孽障!”
赵老夫人气的手指颤抖,怒急攻心,两眼一番晕了畴昔,赵娴儿极快的扶住了赵老夫人,“祖母!”
赵老夫民气都提到嗓子眼了,“大夫,真的有救了吗?”
“老夫人,”何烟将近哭了,她在赵家职位并不比赵娴儿差,赵娴儿和赵婵灵有的,必然也有她一份,赵夫人从不计算这些琐事,以是这些年何烟也积累很多,现在被赵老夫人轻飘飘一句话就给打发了,何烟那里能受得了。
“不,我不去了你们休想打发我,我哪都不去,我是大皇子妃,若出了半点不对你们也没法交代,这是皇上的旨意,谁也窜改不了!”
“黄大夫!”赵老夫人徒然惊醒,一只手紧握住黄大夫的胳膊,“黄大夫一辈子替赵家看病,实在辛苦,嬷嬷,去账房支一万两银子,这是府上贡献黄大夫的。”
“是!”
赵老夫人一脸对峙,语气微冷,称呼也从烟儿变成了陌生的何女人,面色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