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遵挑眉,耐烦实足的解释,“落入本侯手里的犯人,至今还未有一个不吐口的,信赖很快就能见分晓了,也不算屈辱皇上的信赖。”
赵遵唇角一勾,“既然世子爷公事繁忙,本侯就不打搅了,告别!”
宸王世子瞧着灯下萧妧,容颜靓丽多姿,美得不成方物,眼中却不掩鄙夷,方才可没见她这么好说话,对峙了好一阵子。
赵遵仿佛未觉,主动忽视了那一份讽刺,“实在不巧的很,本侯一起清查逃犯,以是才跟到临城,倒不想在这里能遇见世子爷,若非要事在身,必然请世子也喝两杯。”
萧妧捏紧了拳头,定了放心神,“世子爷,我这一屋子的女人可没见过这么大阵仗,不免有些慌乱……”
“是啊,哪个刺客不长眼敢来相府门前拆台,的确活得不耐烦了!”
“我去找他实际实际,还没国法了呢!”
“本世子只是一时猎奇罢了,此人究竟犯了甚么大错,劳烦赵侯爷亲身带人去抓。”
这边管事没返来之前,萧妧还不敢开门,一向迟延着。
“世子爷不信?”赵遵反问,宸王世子噎住了。
不一会劈面又道,“这里有几名女婢卫,翻开门来让她们出来一搜便知,万一这里真有刺客,伤了萧女人可就不好了,为了萧女人的安然着想,也为了相府的名声着想,萧女人,开门吧。”
萧妧可不信赖宸王世子的话,萧妧俄然心格登一沉,宸王世子来的太巧了,并且又是在临城,万一有人谗谄相府……。
宸王世子闻言顺着视野望去,神采顿时就变了,大喊一声,“赵侯爷请留步!”
萧妧很快跟着拥戴一句,“世子爷若出去,如果搜到甚么倒也罢了,若白手而归,又该如何解释,毕竟世子但是信誓旦旦的说刺客就在相府别院中的。”
宸王世子笑了笑,他一贯瞧不上赵遵的出身,一个商户还能仕进封了侯爷,纯属幸运。
“世子殿下好雅兴,大半夜的带着人围攻一座院子,赵或人佩服!”
一股委曲涌上心头,萧妧撇撇嘴,接踵而来的是一股欣喜若狂。
“你!”宸王世子语塞,好久又和缓了一阵,“赵侯爷,本世子也是公事公办,如果就此放过刺客,不免会被人说闲话,好似本世子用心放水,不如赵侯爷陪本世子一起出来搜索一番,也不至于坏了萧女人的名声。”
“不过嘛。”赵遵笑了笑,“世子如果搜出甚么最好,若没有甚么,右相那边,世子爷可要想好了如何解释,这一片宅院这么多,世子爷如何会清楚刺客进入了相府别院,相爷若解释不清,再被人按上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可如何是好?”
可现在,赵遵是右相将来半子,家缠万贯,数之不尽的金银财产,单单看在钱的份上,如果能为他所用,大皇子才是个笑话!
庆乐眸子子一转,用心大呵一声,“这来的未免太巧了,莫不是有人用心谗谄相府,我们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人家,手无寸铁,有甚么胆量敢窝藏刺客?”
宸王世子翻身上马,一手固执鞭,另一边赵遵一样翻身上马,行动洁净利落。
萧妧也拿不准宸王世子究竟为何而来,从速冲着管事道,“当即带着几个机警的,暗里找找,府里可有甚么可疑之人。”
赵遵却含笑,“既然世子办差,本侯岂敢劳烦世子爷网开一面,迟误了差事,本侯可担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