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疼!太偏疼了!
“混账,叫你拿着就拿着!”老夫人神采一板,那语气里说不出的欣喜,满心眼里都是萧妧。
傻子都看得出来老夫人神采很不好,从速站出来认错,不过萧芝面对老夫人有点发怵,不敢多说。
“是,先辞职了。”沈徒弟讪讪的退下,公然不能获咎九蜜斯。
“祖母。”几人纷繁哈腰施礼,萧妧乖乖站在一旁,低着头小肩膀抽泣着。
“祖母……。”萧莹张嘴也解释不清了,没想到萧妧会不管不顾的来告状,之前从未产生过的事。
萧芝追了上去,眼睁睁看着萧妧跑了,跺顿脚,身后的萧莹也追了上来。
“九mm,是我曲解你了,大姐给你赔罪报歉。”
沈徒弟硬着头皮上前,瞄了眼老夫人身后的画作,“那就请九蜜斯以这幅画即兴提诗一首。”
萧姝落在最后,手里的帕子紧攥着,不一会跟了上去。
气的萧莹和萧芝神采一阵青白,恨不得掐死萧妧,负气似的拜别。
萧芝嘴角一抽,那日打她的时候可威风着呢,不屑的撇撇嘴,真能装。
老夫人阴沉着脸,睨了眼沈徒弟,“究竟如何回事?”
随即,萧妧又把先前萧莹质疑的事说了出来,这已经是第二次作诗了,萧莹眼皮跳了跳。
萧妧抬眸,对着二人浅浅一笑,眼眸闪亮。
萧莹小脸僵住了,不成思议的看着萧妧,萧芝也愣了下。
萧妧缓缓道,“花开不并百花丛,独立疏篱趣未穷。宁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
萧妧委曲的红着眼,萧妧越是委曲,老夫人的肝火越大。
萧姝沉默了。
那件红貂裘是右相猎来的,色彩别提多都雅了,几人惦记好久了,没想到却给了萧妧。
说着,萧姝又把诗念了一遍,老夫人蹙眉,也不是甚么了不起冷傲的诗句,如何会弄成这个模样。
萧莹深深的感喟,无法道,“快走吧。”
老夫人沉着气,对着萧妧笑了笑,“小九,可情愿再做一次诗?”
“去把她们给我叫来!”老夫人冲着阮嬷嬷冷声道。
“你们太让我绝望了,张嘴闭嘴就是诬告,毁的但是小九的名声,都归去将女戒女德誊写五百遍,不抄完不准踏出院门,明儿起,会有教养嬷嬷教教你们。”
萧莹看了眼画作,勾唇一笑,萧妧那半吊子还指不定冒出甚么话来,到时候丢脸的可就是她了。
老夫人对几人,绝望透顶,一脸不耐,庶出的就是上不得台面。
老夫人活了这么多年,如何会看不出萧莹那点把戏,因而更加果断了,措置了萧若的事,就把萧莹嫁的远远的。
这头,萧妧嘴一瘪,泪眼婆娑的看着老夫人,小模样别提多委曲了。
萧妧点点头。
“都退下吧!”老夫人瞧着脑袋都疼,以往瞧着还是个好的,没想到这么不经揣摩。
几人神采都变了。
萧莹唇一抿,看了眼萧姝,萧芝会心,走近萧姝中间。
“二mm,你也是的,小九还小,诗词就算写的不好,也不该该拔苗滋长啊,这不是害了小九吗。”
“是不是要我把诗送到若姐儿面前,你才肯心折口服?”
“祖母,那首诗是二姐姐奉告九mm的,我亲耳闻声的。”萧芝理直气壮的道。
“祖母?”萧莹愣了下,有些不甘心,还要在说甚么。
老夫人笑容更深,萧妧点头,对峙道,“小九能够替祖母制一双护膝,小九可舍不得祖母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