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不疼你,怕是十一弟敢把这凤翔宫都给拆了…”
周若水一进大厅,宇文潇就顿时迎了上来,皇后不由得打趣道:
第二每天刚亮,周若水就醒了过来,此时内里的天还是微微亮,身边的宇文潇还没有醒,周若水想悄悄坐起来,不料宇文潇竟然手臂一挥,又将周若水抱进了怀里。
三人一同前行,到了余氏的仁寿堂后,看到周若水和宇文潇出去,余氏当时就有些冲动,明显是极其思念周若水。
周若水望了望窗外,也没有挣扎,放松的躺在了宇文潇怀里,寻了个舒畅的位置,拱了拱后闭上了眼。
世人说谈笑笑,很快到了酉时。殿内世人便跟着皇后一起,前去设席的大厅。
宇文潇已经忘了,这个别人家的孩子,是周若水的侄子,今后也能叫他一声姑父!
非论内里如何说,周若水出了宫后直接回了定王府,歇息了一夜,在第二天一早,又同宇文潇进了宫,开端每年的皇家祭奠。
“行了,晓得你心疼弟妹,也别拿本宫做筏子,快落座吧。”
屋子里的动静让屋外守着的丫环闻声,墨竹在门口问道:“王妃但是起了?”
皇后听到这话低低笑了几声,打趣道:
“这是皇嫂心疼我……”
太后经历暮年的后宫争斗,早已看开了,只要孩子喜好,统统都没有干系。
“另有五个月就出来了吧,瞧着肚子这么大,嫂子可要把稳些。”
待她泡了个热水澡后,浑身有力的瘫倒在床上,宇文潇也从书房返来,见到周若水昏昏欲睡的脸,一阵心疼。
周若水喜好孩子这件事,宇文潇这几个月深有感到。在王府里,周若水只要闲下来,不是让这个给周寒明未出世的孩子绣东西,就是让阿谁去买一堆小孩子的玩意。
半个月后,便是新年,也是皇上即位的第一个新年。太上皇与太后俱在,皇上便下旨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