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万岁站了起来,沉声道:“是不是时候太久,众位爱卿浑然忘了,那常州三地本来是我大沅的国土?有多少常州子民不及逃窜,惨死在匈奴人的刀箭之下?现在常州藏有铁矿,如果为匈奴所用,他们岂会甘心只占常州三地?琅王领兵乃受朕的旨意,如果在朕之有生之年,不能光复故乡,死不瞑目!”
是以当琼娘带着丫环婆子寻看了新房,又铺了新褥子,赐给柳家属亲压床的小童一小袋金花生后,她便成心跟琼娘过一过话。
嘉康帝见胡大人又是以忠臣标榜,心中更添讨厌,只挥了挥手,立时便有金甲侍卫上前一把拽起还在叩首不止地胡大人,张大人等将他们拖曳出大殿。
她见琼娘重新房转出来后,尧氏对琼娘说道:“好久不到家里,且到客堂稍坐,喝些茶水再走不迟。”
但现在, 这些臣子的表示, 当真是勾起的天子的新仇宿恨。事关国事, 嘉康帝也无需再忍, 用手一拍龙椅,高喝一声:“爱卿们都说够了吗?”
想到那公孙二曾经当着柳梦堂的面儿表示,就算结婚后也要跟着柳将琚回归北地大营。尧氏就满心的不快。
那大门前倒是站满了人,除了柳梦堂与尧氏外,另有柳梦堂新纳娶的阿谁姨娘,她的怀里抱着个稚儿,想必就是这位姨娘生下的庶子了。
余下的诸位大臣一时皆战战兢兢,耳旁仿佛还缭绕着胡秉昌、张万善被拖走时的不甘之声,心中盘算主张不管琅王今后如何行事,本身尽管拥戴,断不能重蹈两位大人的复辙。
万岁的神采越听越沉。
想到这,他阴沉着脸对胡大人道:“胡大人,你为官数年,别的没有长进,只练就了一张骂人的嘴,如果这张嘴能骂得仇敌退兵百里,不敢再犯倒也罢了。但是对着那些征讨敌兵,光复故乡江山的国之良将,你如何也忍心骂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