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曾想借了崔家的福分,竟然找来了哪个大官的侍卫,将那些奸商拿下,他们的烂木头也收回退了银子。
琼娘实在不没有责备爹娘的意义。但是装修店放开消大,不懂行的人,很轻易便被那些个工头商贩蒙骗了去,现在提点下爹娘,今后跟那帮子人打交道,也能够多长些心眼。
待得算完了账目后,她归拢了下银两,对崔忠说到:“女儿想在路旁支起个卖炊饼的摊子,只是这炊饼里还想加些肥肉臊子,这四周的食材太贵,爹爹费些腿脚,明早回镇上买上一袋子面粉,再割些膘肥的猪肉来,我和娘制上一些,且卖卖,如果卖得好,便每天如此,如许一来,既不迟误店面的补葺,又有些进项。”
现在皇山上的山路还没就铺就完,一些山间的凉亭也在修建。来往工匠无数,固然也有些卖吃食的商贩,却坐地起价,每日吃上三回,也是不小的开消。
幸亏是夏天,不消盖被子也发酵的甚快。然后将昨夜里泡好的黄豆过水煮好,用院子里本来仆人留下的水磨去磨,磨出了满满一陶锅的豆浆。
不过崔忠有些游移道:“我们家是卖糕饼的本行,为何不做些糕饼卖,那甚么夹肉的炊饼听起来费时费事,不如糕饼做得生手。”
柳将琚一听,便不动声色道:“听婶子这话,是不是给琼娘相看了人家?”
琼娘笑着谢过了香火铺子的老板,回到家里,点上油灯线香,就着灯光噼里啪啦地盘弄起了算盘。
这一句便将刘氏的未尽之言全堵了归去。她后知后觉的烦恼,感觉本身是筹议错了人,像柳家至公子这等人物,岂不是要比琼娘眼界更高?跟他提起这门婚事,柳公子能瞧上眼吗?
刘氏也感觉女儿做的饭菜仿佛更好了,笑着道:“本来还担忧着你将来嫁人,不会洗手作羹汤可如何办。没想到现在做得饭菜,比酒楼子里的都好吃,娘倒是放心了。”
有几个自家装修的小铺子,也是妄图了便宜卖了白家的木头,待得发觉后,抵不过那二爷的豪横,退换不得,自认不利。
刘氏本来想说夜里点灯算账太华侈了,不如白日再算。可待琼娘拉开了架子,有模有样地盘弄着算盘,那些个话便全吞归去了。
乖乖,本身这女儿也真是有架式,算清了这几日的笔笔开消后,便开端扣问起她和崔忠的破钞来往。
只是一家子人现在手头的银两未几,如果再没进项,只怕坐吃山空,最后连买桌椅开店的钱都不敷了。
那卤味是琼娘出风格配的,香料咸盐加的甚重,顺着风离老远就能闻到。正值中午,有些工匠下山来采买食材,筹办本身烧饭。可闻到了那香味,便猎奇走过来看看。
可如果有物美价廉的小食,叫做夫役的工匠吃得解馋有价美,这看起来小小的买卖,还是有赚头的。
刘氏一听大喜过望,赶紧号召着柳将琚进屋, 又叫崔忠去割肉沽酒,好好接待一下女儿的这位柳家大哥。
明天本身的这个女儿巧激辩奸商的风景,他们伉俪二人也是看到的,那等气势,可不是平常人能比的,再不敢拿女儿当小孩子看了。
崔氏伉俪都是小本的买卖人,这日日只费钱,不进钱的日子的确比杀人越货还叫民气慌。现在女儿发起卖炊饼赢利,天然是几次点头。
待得崔忠返来时,那面已经收缩得满满一大团了。琼娘让娘亲将肥肉切丁,又让哥哥崔传宝摘洗了采来的野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