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根底的万岁爷,赏了她千顷食邑,当真是有些让人诚惶诚恐呢!
待流水的宴席结束以后,韶容公主也得规复了平常,持续开门板做买卖。
实在琼娘的迷惑倒是有些事理,此次的封赏,的确是嘉康帝可贵的丰富犒赏。
琼娘只看了信封的笔迹,便知是琅王的。她懒得拆信看,只笑着对那侍卫道:“归去跟你们王爷说,崔家琼娘浑身的铜臭,不敢展信,怕熏煞了王爷的余香。”
但是摆上几日流水宴席,再搭上戏台请乡里看戏就大不不异。即争了面子,又博得慷慨随和的隽誉。
所谓升斗小民,自有升斗小民的谋生之道。若她总端着宿世一品夫人的架子,这今后的买卖也无人帮衬。是以那长长的宴客名单开出,连乡间八竿子打不着的七拐八弯的亲戚也来吃酒。
只是下山时,一名仿佛等待好久的侍卫递给了她一封信笺。
琅王站着听了甚久,看着那女子一朝得道的惺惺作态,心内只闪过四个大字――小人得志!
实在琼娘的心内听得也是一阵的心颤,虽则她先前救过太后的性命, 但是自以为乃是偷学了别人的续命绝学,突然一下子得了这么多的封赏, 本身总有股子心虚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