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名为公孙岳,乃当今护国公公孙睿的独子。”看着姬夏陌皱起的眉头,靳无极淡声开口。
“那你干吗说我的脑袋被门夹了!你的脑袋才被门夹了!!我的脑袋圆着呢!!”
“你想要也要看我家靳哥承诺不承诺!”
公孙岳哼了哼,眼睛瞄上了秦焱。“这个主子我能够不计算,但是秦焱胆敢对我出言不逊,我必然要经验经验他!”
本来围在一起看热烈的世人让开了一条路,姬夏陌搓动手,笑眯眯的迎着两人走了过来。
“舞文弄墨,琴棋书画,公孙公子尽可出题,到时候秦焱下了面子,落得一个草包的名号,这不比揍他一顿要出气的多。”
“比就比!本公子怕你啊!”秦焱梗着脖子吼得脸红脖子粗。
“谁啊!!”饿着肚子,又被姬夏陌堵得不能辩驳,目睹到嘴馄饨又半路被劫,秦焱的火气蹭的上来了,正欲破口痛骂,一把铁剑横放在了尽是油渍的木桌上,到嘴边的话顿时堵在了嗓子眼。
“恩?如你这般说,该如何做?”
“我说秦小焱,你一个大老爷们如何心眼比女人还小,又没真让你吃我剩下的。”
吵喧华闹的用过饭,姬夏陌似是没了骨头般软绵绵的靠在靳无极的身上,懒洋洋的走在人群当中,看着还在生着闷气的秦焱,姬夏陌好笑之余又是无法。
公孙岳终究舍得低下他崇高的头,迷惑的望向被靳无极压着说不了话的秦焱。“真的?”
公孙岳接过,顺手扔给了身边的主子,回身气势昂扬的分开了。
姬夏陌走过公孙岳,奉上了一个不要钱的笑容,趁着公孙岳气噎的时候,走到秦焱身边,背对着旁人狠狠的给了秦焱一肘子。
“公孙睿?”姬夏陌微怔,摸着下巴的手顿了顿,眼中凝起沉思。
等半天不见姬夏陌来安抚本身,秦焱收回视野谨慎的偷瞄了姬夏陌一眼,却见人只顾得再跟靳无极你侬我侬,那里还记得本身。秦焱只觉一团火在胸口烧开,更多的倒是酸酸的和委曲,顿时冷哼一声,一甩袖子快步朝前走去。
姬夏陌小脑袋瓜转的缓慢,平时挺机警的脑袋,现在倒是差点死了机也没搞明白这两个男人到底在闹甚么别扭。
“吃碗馄饨送我,我都不要。”秦焱小声嘀咕了一句,咕咕直叫的肚子让他更加苦大仇深的瞪着面前要层次每层次,要层次没层次的大海碗。
“早就听闻公孙公子一表人才,器宇轩昂,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这只应天上独占,人间哪能见的风韵怎是我等凡人可相提并论的?现在一见,公然名不虚传,我对公子的敬佩就如同那滚滚江河连缀不断。又如那黄河众多,一发不成清算!啊!男神,请收下我的膝盖吧~~~”
“啧!我还能骗你不成?”姬夏陌哥俩好的撞了撞公孙岳的肩膀。“不信你瞅瞅,他的脑袋现在还是变形的,要不是被门夹过,如何会是扁的?”
姬夏陌摸了摸鼻子,迷惑的望向靳无极。“靳哥,他咋了?”
“多谢公孙公子!不愧是当今护国公的公子,这气势,这气度,很有护国公当年的风采!”风雅的奉上大拇指一个。
“你比秦焱阿谁小子见机很多,你叫甚么名字?”
“猜……”秦焱沉默了。“那旬日以后该如何办?我爹虎帐里可都是武官,大字都不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