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府外还好好的,不晓得脑袋磕哪了,中病毒了也等小爷我给你修啊,一句话不说就溜个没影,夸耀轻功好是不是!!”
姬夏陌听得似懂非懂,摸着下巴如有所思。“合着我是被诓了,我应当再多要些好处?”
金色丝线缠绕在楼寅身材四周,与脚下的木偶相连。楼寅踩着木偶踏实在半空中,银光当中楼寅的身子已呈半透明状,若隐若现。
“小爷才懒得跟你计算,要不是小爷部下包涵,就你那小身子骨,小爷捏把捏把给你打骨折。”
姬夏陌瞪着窗外半天,不爽的对着殷栗大吐苦水,将本日的事情一一道来。
两人低头接耳的咬着耳朵,本来闭眼不语的楼寅俄然展开了双眼,冷寂的黑眸扫向姬夏陌,仿佛一块沉寂千年的寒冰,叫姬夏陌冷不丁的打了个冷颤。
“这些日子不是脱不开甚么。”被姬夏陌说的有些心虚,秦焱讪讪的摸着鼻子。“再说了,我不是给你送东西来了吗?怕你闲着无聊,还网罗了那么多玩意给你打发时候。”
“好!”姬夏陌挑眉,笑的张扬傲气。“小爷最值钱的也就这条命了,应了你又如何!”
姬夏陌也没能清净多会,已经失落几天的秦焱便来了,一如既往不走平常路的从窗口翻了出去,没心没肺的给了姬夏陌一巴掌。“夏陌,本公子来看你了,还不快戴德谢德?”
“可爱!”回到居住的草屋内,骨雀仇恨的锤在木柱上,一脸气恼。“该死!眼看就要到手,这个男人到底是甚么人,竟敢坏我功德!”
“废话。”姬夏陌翻了个白眼。“我们不是兄弟是甚么。”
“公子的打算是甚么?”
忙活了一夜,姬夏陌闷头睡到天然醒,再次起来已是下午,出去服侍的是青木,姬夏陌看了一眼清冷的院子,不见昔日那抹素蓝色的矗立背影,心中不免有些空落。
“有事就说,咱俩之间不兴请这个字。”
“修行之人最忌讳欠下情面,恩典难还,若不能得报那将成为修行上的一大停滞,甚者修为也将停滞不前。此人修为高深莫测,现在却只能居住于一个木偶上,可见伤势颇深。此时若无人互助,一旦落在那些邪魔妖灵手中,怕最后只能完工一份给养。公子此时脱手互助,那便是大恩。”
殷栗点头,一脸猜疑不解。“似妖非妖,似灵非灵,我也看不出他的本体是甚么。”
看着发飙的姬夏陌,殷栗扶额,理清了姬夏陌颠三倒四的话,殷栗心中已有几分了然,但是姬夏陌懵懂不清,殷栗也不好多言点破。毕竟这类事情一旦明白于世,那是大逆不道。
“发觉公子有难,奴家心系公子天然便现身互助。”殷栗掐着兰花指,害羞带怯的看着姬夏陌。
话固然刺耳,姬夏陌却明白这是究竟。姬夏陌转头望向殷栗,殷栗难受的伸直着身子,艰巨的点了点头。
姬夏陌一惊,侧身挡在了殷栗身前,冷视着楼寅。“你干甚么!”
“如何能够!”秦焱抱着脑袋一脸崩溃的鬼哭狼嚎。“那家伙这么短长如何会死呢?谁杀的他?仇杀?行刺?为甚么没人告诉我!夏陌!你如何样?有受伤吗?”
没了楼寅的压力,殷栗渐渐站了起来“公子莫要担忧,奴家想来此人无需是以事利用公子。”
“你跟我家后厨大帅差十万八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