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剩下一个王家。”
他戴起本来的黑框厚底,一阵眩晕,这具身材的高度远视也已经被修复液治好了,他把镜片抠下来,戴了个框架,勉强能粉饰一下眼睛,看来得买一副平光眼镜来。
程萧然听了愣了半晌。
他毫不踌躇地给王家人下了表示,那天早晨的人就是王星宇,而程萧然这个家教因为身材的原因,那天派对上忙了以后归去就病倒了,厥后就辞掉了这份事情。
程萧然不晓得的是,他分开后没多久,一列车无声无息地在王家大门前停下,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脚步清脆地走进了王家,对刚从心机表示中缓过劲来的王家人说:“卓少要见你们,请你们跟我们走一趟。”
程萧然无法地扶了扶额,没有答复王先亮的话,而是环顾了一圈,问站在身边的保母:“别墅里另有别人吗?”
原主的影象里,这个王星宇一贯挺有规矩,没想到竟然能说出这么一番刻薄刻薄的话,并且他那是甚么眼神?妒忌?对他的妒忌?
他下的表示和糟糕的催眠师可分歧,他用精力力将原主那晚的影象都烙印在王星宇的灵魂中,即便是最夺目短长的刑警来对供词也不会呈现不对,可这么一来,精力力缓慢减少,程萧然神采惨白,头痛得能裂开一样,一阵阵的恶心想吐。
程萧然对劲地点点头,这个天下只要男女之分,他终究能够摆脱天生的体质带给他的弱势职位以及全部社会的轻视,他不再是家属联婚的东西,不再是别人眼中只要生养服从的存在,不再是哪怕智商再高、成绩再大,也只能把那些成绩和名誉冠在一个alpha身上的无法的弱者,仅仅因为人类社会不答应一个omega大放光芒,只要他敢表示出不凡之处,不是他去比赛权势,而是被统统有权有势的人争抢打劫。
“没有了。”
不过他还不能松弛,他是一个非常谨慎和周到的人,想要安然安静地在这里糊口下去,他必须根绝统统隐患。
在王先亮解释过后后,程萧然终究明白了整件事情的委曲,成果原主分开以后,那卓少的人就来了,卓少仓促分开,一句话都没交代,而那为卓少的助理还是甚么人直接给了王家五十万的封口费。
原主耿耿于怀四个月,最后万念俱灰绝望他杀,但是在另一个当事人那边,他连个影子都没有留下,如果那男人现在就在面前,他真不介怀让他也去死一死。
“是。”保母一脸板滞地出去了。
“卓少像是有急事,甚么都没说就分开了,他的部下过来给了我们家五十万,叫我们不要张扬。”
程萧然喃喃道,他必须去一趟之前做家教的那户人家,让他们也全数闭嘴,然后弄清楚那天早晨的男人到底是谁。
“说是表情不好,和一帮朋友随便来玩玩。”
怕再待下去会出事,他确认没有遗漏就分开了王家。
王星宇狰狞锋利的嘴脸渐渐平复了下来,目光涣散,木然地说:“卓少就是卓少,是京里来的大人物。”
程萧然草草睡了几个小时,第二天一早,从蒋晨那拿了几百块钱,下楼吃了早餐,然后打的去郊野的富人别墅区。
一个早晨,三万块钱,程萧然回想了一下,原主看到那张卡表情庞大极了,屈辱又绝望,仿佛松了口气又模糊地酸涩,转过身就把那卡给扔了,程萧然的眼角抽搐了两下,那熊孩子,不会对那晚阿谁悍贼成心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