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以凡略微偏头，躲过了。谢岁辰愣了一瞬，把纸巾递到柏以凡手上：“捂住鼻子，别松开手。”
半小时后，柏以凡换了程逸灏的《高中物理题典》。翻开一页，停了半小时。
但柏以凡还是把柏可非推到爸妈寝室，本身去清算行李。
程逸灏放弃了，转头和谢岁辰聊篮球。
柏妈：“你爸明天中午不返来，我再去炒个青菜，我们等会儿就用饭。”
“堵住鼻孔！”
石榴树不理睬，从天顶而来的热风拂过，枝叶轻响，光影闲逛，细枝末节处蛛丝薄光流转，稍纵即逝。
柏以凡提着行李走到窗户前，好歹占了个靠窗的位置，放下行李箱还能当坐位。
死前最后不欢而散时，他落在倒车镜里模样也是如此，形单影只。
谢岁辰说完又向程逸灏挥了挥手，刚好63路这站的人下完，车门还没关，他又上了车。
柏以凡走上去，双手敏捷拉开耳麦，再敏捷放开。
柏妈：“你俩一起返来的？给他端一份去。”
柏以凡：！！！
柏以凡捂着口鼻，一脸嫌弃却传达无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