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楚清河奸笑一声,让女人的心肝不由颤了颤,点头如捣蒜。
“这不是想姑母跟表弟了,跟爹娘说了一嘴,便过来了。”
所谓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程氏是看着程三娘长大的,只感觉这个侄女千好万好,可惜被阿谁短折鬼给拖累了,别人都说三娘八字硬儿,不敢将她娶过门。
王佑卿本来觉得是丫环在门外,没想到竟然是本身亲表姐,他腿上受伤,一瘸一拐迎了出来,笑着说:
沉默半晌,楚清河终究开口:“刚才王佑卿来了。”
“我晓得你狐疑我,只要再等几日,事情自有分晓。”
“普通守宫砂都是正红的光彩,但你身上的这颗粉痣却并非如此,要不是先前陈山提了一嘴,你还要骗我多久?”
人都晓得趋利避害,薛素也不例外。
“的确是这个事理,婚姻大事不能草率,姑母也帮你相看相看……”
赶快缓了缓心神,手上的行动也顿了下,哪想到趁着这档口,薛素竟然醒了,抬头看着近在面前的楚清河,她不由瞪了瞪眼,面皮忽青忽白,刚想叫唤,又思及莲生还在隔壁,忙抬高声音说:
耳边听着娇柔的声音,楚清河心中怒意更盛,双手撑在枕头两侧,低头深深吻了下去,只感觉这滋味比抹了蜜还甜。
扫了一眼左手腕上那颗素净的红痣,薛素内心踌躇要不要再用守宫砂骗过这一回,不过她转念一想,薛月赋性贪婪眼界狭小,必定不会让王佑卿白白占了便宜,说不准这几日就会闹出风声,也不必再扯谎。
“少爷,薛月在内里,吵着闹着说要见您。”
“那你还真是不谨慎。”
听到薛月的名字,王佑卿眼中暴露一丝不耐,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薛素是有夫之妇,两人相处时,男民气中会有一种征服的快感,但对于主动奉上门的女人,他没有半分兴趣,恰好薛月是个脸皮厚的,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胶葛他。
“哪阵风把表姐吹过来了?”
只可惜梦境被白雾糊着,看不逼真,那宝贝究竟是甚么程三娘也不晓得,只记得是在表弟的书房里找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