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的皮肉本就较为敏感,顷刻间红了一片,好似涂了胭脂般,尤其动听。
刘怡卿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便躺倒在床榻上,她顿时骇了一跳,嘴里收回低低的闷哼声。
她感觉本身跟都城犯冲,若非如此,为何前后两次入京都蒙受了皮肉之苦?也不知老天爷怎的这般心狠,一而再再而三地折磨她。
“刘蜜斯,统领受了重伤,虽无性命之忧,但身边却缺了个细心女子照顾着,您与统领既然已经定下了婚事,就无需拘泥于那些俗礼,快些与部属进京吧。”
刘怡卿虽对萧恪非常嫌弃,但她还是顾及本身形象的。此时现在,就算无铜镜在手,她也能猜出来,本身的模样怕是跟疯子也没有多大辨别,若直接与姓萧的见了面,她的脸面往哪儿搁?
她自小在泾阳长大,也晓得萧恪口中的陈员外是走镖起家,手底下的兄弟们一个两个技艺极其高强,可谓城中一霸,如有人不长眼招惹了陈家,必定会支出极其惨痛的代价,钱少成没丢了性命已经算好的了。
翠芙俄然走进房中,清秀面庞上尽是笑意,“蜜斯,萧公子就在前堂,您要不要去见他一面?”
现在刘家父母也在堂中,听闻他们看好的半子受了伤,双双变了神采,赶紧点头:“怡卿,性命关天,实在不能磨蹭,爹这就派人驾马车,将你送到萧府。”
说完,他深深看了女子一眼,大阔步从正堂中走了出去,身影很快便消逝在视野当中。
刘怡卿面上适时地暴露几分哀痛,手拿锦帕按了按眼角,哑声道:“公事为重,萧公子可不能持续担搁下去,万平生出甚么岔子,妾身实在担待不起。”
即便女子语气陌生,萧恪也未曾介怀,他喝了口茶,不紧不慢道:“明日就要回京了,上路前先来瞧瞧你。”
女子缓缓点头。
还没等刘怡卿张口辩驳,她便被塞进了马车中,因为局势告急,千万担搁不得,连去内里采买东西的翠芙都未曾带上,便直接解缆了。
因为两人早已订婚,倒也不必过分避讳,刘怡卿本想回绝,但遐想到萧恪的本性,若本身不去的话,此人夜里说不准便会摸到卧房中,她嘴角微微抽动,起家往前院走,一眼便看到大马金刀坐在八仙椅上的健伟男人。
萧恪眸色渐深,但他脑海中还保有几分明智,晓得这里是刘家买下的小院儿,刘父刘母虽不在跟前,却也有很多丫环婆子盯着,一旦传出甚么风言风语,对他而言委实算不得功德。
刘怡卿的绣工算不得好,做出来的荷包也只勉强能入眼罢了,但刘家二老却奇怪的紧,毕竟这是女儿的一番情意,千万不成孤负。
“如此也好。”
“萧恪,你快放开!”
即便萧恪身居高位,却并非良善之辈,对于钱少成这等禽兽不如的东西,自是不会等闲放过,现在他俄然站起家,行至女子跟前,弯下腰,口鼻中呼出的热气喷洒在白净玉颈上。
“萧公子如何来了?”
听到这话,刘怡卿忍不住啐了一声,又想起此人提到了钱少成,催促道:“你为何不把话说完,钱少成到底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