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燕尔的小伉俪本就该腻在一起,即便是天皇老子来了,朱泽还是不会服软。
这类心机深沉的女子,在设局的时候便该细心考虑结果,落到现下这类境地,美满是她咎由自取。
阿燕耸了耸肩,没有答复,一样也没把这话当真,归正她是世子夫人,只要能安安稳稳过一辈子,余下的并没有那么首要。
看到这副场景,顺福眼底暴露一丝难堪,问:“主子,这该如何是好?”
“常乐侯?”
“娘莫要再劝了,我在国公府中呆了十几年,若下半辈子真到了那种小门小户中过日子,只怕永久都不会甘心,还不如将婚事推了,另谋前程。”
听到这话,楚宁安面色更加冰冷,摆了摆手,身畔跟着的侍卫便将岑玥拖拽下去,临走前还不忘用帕子堵住她的嘴,免得女子再胡言乱语,废弛了楚家的名声。
她自发得将心机粉饰的极好,但朱泽暮年糊口在风波诡谲中,怎会分不清枕边人的设法?现下没有点破,是因为他对本身有信心,就算阿燕的心是石头做的,年深日久,也能给捂热了。